單純直爽的同學,原想可以平靜的度過大學生活,交這樣一個朋友也不錯,可惜,老天不給他機會了。
“真冷。”李程嘟囔了一聲,又埋頭開始吃飯,“這種玩笑女人才開的。”
這個玩笑是老天爺和陳淼開的,怎能不讓人覺得渾身發冷?
不知不覺,走到了柳荷家的小花園裡,雖是離柳荷家很近,可因為柳荷家的房子是頭排,所以柳荷是不會走到這位於後方的花園裡來的。
陳淼把頭靠在石柱上,日夜溫差還是較大的,坐到太陽西沉,感受著石凳的涼意,他也不覺得冷。心裡下了個賭注,如果今天柳荷來找他,他就告訴柳荷一切,如果她沒有來,他就靜靜的死去,覺不讓她知曉。心裡明白,此注必輸無疑,柳荷本就不會走後面進小區,晚上她也沒有出門散步的習慣,望向柳荷家廚房的燈光,陳淼想,正所謂咫尺,天涯。
命運,就是有它輪轉的蹊蹺之處,給你希望,讓你絕望,卻又好笑地拉你一把。
“陳淼,你坐在這裡幹嘛?”柳荷的聲音傳來,彷彿穿越了重重阻隔,陳淼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耳膜的振動。
“你怎麼會過來這裡?”陳淼直起身,困惑地看向柳荷。
“我不來這裡,你坐著等誰?”柳荷覺得陳淼的神色有些恍惚,平時的陳淼不會這樣的,只有不'炫'舒'書'服'網'的時候才會透出些許迷茫之色,“我媽讓我去居委會幫她投選票啦。”
看陳淼就這麼低頭不語了,柳荷心裡頓時滑過一陣慌亂,伸手摸摸陳淼的額頭,“又發燒了?胃疼?陳淼,你是不是哪裡不'炫'舒'書'服'網'?”
陳淼伸手把柳荷摟住,就這麼坐著環住柳荷的腰,把頭埋在她的胸前,依舊不言語。可他抱得很用力,擱著柳荷覺得腰部都有些痠疼了。如果是平時,柳荷早就掙扎不停了,可今天陳淼似乎有些失常。柳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