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的呼吸也跟著越發收斂,等到門板已經快要和她貼著牆的身體想觸,她小心地伸出手掌輕輕抵在那門板上,好在進來的那個人並沒有想著把門靠著牆邊,“啪”的一聲,來人開啟房間裡的燈,一室昏暗頓時被光亮所充斥,門與牆角的夾縫之中,馬娉婷只見得來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傭裝,開始在房間裡、桌子邊、床底下四處搜尋起來。
不過分分鐘的時間,房間裡能夠藏身的地方都被那個女傭給查詢了一遍,甚至好幾次她都快要走到馬娉婷藏身的門後邊,可能就是應了那個規律,越是顯眼越是容易被發現的地方,人們往往最容易忽略,開啟房間的那個黑白套裝女傭站在門口最後巡視了一番房間,便伸手緩緩帶上房門,準備離開。
馬娉婷跟著她拉上門的動作。心中憋著的一口大氣也緩緩吐出來,可就在她心口大石頭剛剛要往下落的時候,她身前的那道木門瞬間再次被推開,那個女傭又一次走進來,直接就要把門關上。
也許是在絕境中更能爆發心底的力量,馬娉婷急中生智,幾乎都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待那個女傭快要闔上木門還沒來得及看清她的人的那一瞬間,扒拉下自己身上那件傅哲瀚的紫色西裝猛地一伸手就往女傭頭上罩去。
還好,這一世馬娉婷身高衝的很快。即使沒辦法達到王紜他們土生土長的北方女孩一樣的高度,起碼比一般的江南水鄉的同齡女孩子要高得多,恰好那走進來的女傭也不過堪堪高了馬娉婷一個腦袋。照著她面門甩上去的西裝外套恰好罩住她的大半個腦袋。
那女傭被矇住頭的一瞬間就大叫一聲,想要伸手扒拉下自己頭上的衣服,可是馬娉婷哪裡會如她的意思,心裡默默道了聲對不起,以學過舞蹈的柔韌身體。在女傭還在和頭上那件西裝作鬥爭的時候,馬娉婷已經瞬間扒住女傭的肩膀,雙腿環上她的腰部,拉下她已經快扒拉下西裝的那雙手,再次把那件紫色西裝牢牢罩在她的頭上,並且因為女傭不由自主地想要尖叫。馬娉婷還順便把傅哲瀚那件西裝長長的袖子塞進了女傭的嘴巴里。
被馬娉婷從身後制住的女傭此時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急於找到出口的她,揹著馬娉婷在房間裡亂竄。
看著被自己把頭臉包的嚴嚴實實的女傭。馬娉婷心裡也是很無奈,她不想被抓到,不想浪費傅哲瀚的一番心意,所以必然要對這個差點就暴露自己行蹤的女傭採取特殊手段,即使她心裡再抱歉也不得不得這麼做。
這時候。揹著馬娉婷的女傭已經順著熟悉的方向走到了門邊,馬娉婷覷準這個時間。頓時從她身上滑下,兩手並用,抓住女傭的雙臂,把女傭緊緊抵在門板上,然後迅速得拉下脖子上男士西裝配備的領帶,馬娉婷把身前女傭的雙手背向身後緊緊綁在一起。
女傭卻是不斷掙扎,想要掙脫馬娉婷的束縛,實在沒有辦法,馬娉婷只好壓低嗓音在女傭耳邊威脅道:“現在這房間裡只有你和我,你看不到也摸不著,如果不老實一點,配合我,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對你下狠手。你要知道你的服務物件傅家的傅上將可是我苦大仇深的敵人,識時務的,就別亂動、別亂掙扎,不然,我可是看見了桌上那把水果刀,你應該不想嘗試一下它的鋒利程度罷。”
“唔唔、唔唔”,女傭本來十分激動的想要掙脫的動作在聽見馬娉婷的威脅後小了很多,被矇住的腦袋費力的兩邊搖晃,她只是個傅家的小小傭人,因為傅家的工資待遇好才來的,對傅家可沒有那種奉獻情懷,之所以這麼積極的找人,也是因為管家說的豐厚的獎金和帶薪假期,她可不想什麼都沒得到還要連小命都丟掉。
見這個女傭顯示出配合的情緒,馬娉婷緩緩吐出一口氣,但她卻絲毫不敢鬆懈,拽住綁著女傭雙手的領帶,她喘著粗氣,費盡全身力氣把女傭給帶到了柔軟的床邊,然後把她給推上床去:做完這一切,馬娉婷整個身子都像是水裡撈出來的,熱汗涔涔。
靠在床沿,她休息了幾秒鐘,看著那微微合著的木門,聽著外間忙亂的腳步,知道時間不等人,她不能在這個房間裡呆太久,而且還有這個女傭,她進來這麼大一會兒,要是沒有人出去,那必定還會有人再找進來,到那時候,自己可就插翅難飛了。
看了看木門,又瞥了眼床上十分配合的女傭,馬娉婷唇一咬,心一定,便伸手去解女傭身上套裝的扣子,邊解邊道:“對不住了,我是不能被傅昀抓住的,借你的衣服一用,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著,也不管女傭那再次不斷掙扎的身子,和亂踢的雙腿,迅速地扒拉下她身上的衣服;可馬娉婷也不是絲毫沒有分寸,內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