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等會我就等著方先生的表現了。”傅振漢像是很滿意盧芳的上道,不過眼神卻都在溫然的身上,笑的很銷魂。
側著身子讓傅振漢和袁若琴兩人走過去。在拉開了些許距離之後,盧芳一張諂媚的笑臉瞬間冷的就像冬天的冰雪。眼中的恨意幾乎可以把人灼透。
下一秒,一隻柔軟的手緊了緊她的臂膀,溫然那安撫的聲音靜靜傳來,“盧芳,鎮定點,要真心的表現,今天這場戲,是開場也可能是結束,既然結果是未知的,那麼就要努力做到最好,千萬別再高/潮之前就讓它落幕了。
為了揭穿秦雨和傅振漢的罪行,我們準備了這麼多,你千萬不要因為一時壓抑不住的憤怒而功虧一簣。”
沒有了往日的刺頭,溫然此時的話很平靜,很安穩,讓盧芳一顆憤怒的心漸漸平息下來,是的,為了今天,為了給盧家、給馬娉婷、給自己討回一個公道,這暫時的奴顏婢膝是值得的,但是再過不久,她就要讓傅振漢徹底的身敗名裂,讓他也來嘗一嘗人人喊打的滋味兒。
而此時已經越過溫然和盧芳的傅振漢,卻是被人緊緊揪住了大臂內部的軟肉,袁若琴那充滿妒火的聲音雖然因為場合被她壓低,但是那直直往外噴出的火氣卻著實不小,“傅振漢,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看上剛剛那個穿的那麼豔的紫色衣服的風騷的狐媚子了,啊?”
傅振漢眉頭緊緊皺起,卻沒有低頭看袁若琴,嘴上說的話十分好聽,“看看你,在說什麼,我和人家只是場面應酬,你沒看見她的男伴在討好我,想要從我這裡撈些好處麼?我當然得表現出有所求的樣子,這樣人家才會放心。
這下面的人看著上面的人,不怕你貪心,就怕你一丁點兒都不貪,都是逢場作戲,你也講點道理。”
“逢場作戲?”袁若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四個字的,“那你逢場作戲可做了幾十年了,就一點都不膩味?”袁若琴咬著牙道。
她不是不知道傅振漢在外面有女人,但是她一向能忍,那些和傅振漢有過露水情緣的女人,不都被她給暗中打發掉了麼?她可以容忍傅振漢應酬的時候逢場作戲,但是這不代表她袁若琴就站在他身邊的時候,傅振漢能夠因為別的女人眼珠子都快掉出去。
“袁若琴,發脾氣也要看看場合,這麼多熟人在場,你是想把傅家的面子都給丟了是不是?”傅振漢並不像和自家的黃臉婆糾結這個話題,聲音也有些微怒。
見傅振漢沒有順著自己,袁若琴真相當場甩掉他的手,就這樣和他把這些年所有的賬都算一算,可這樣的話,她這麼多年在傅家賢良淑德的名聲可就全毀了,心裡正糾結的不知怎麼做才好,一個柔媚的女聲便插進了她和傅振漢之間。
“傅叔叔,袁阿姨,好久不見。”一身金色低胸魚尾亮面裙的莫麗薩就這麼突然間出現在眼前,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的袁若琴差點被她給嚇的叫出聲來。
不過長久的貴婦生活讓她立刻回過神來,收拾好情緒,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她對著莫麗薩點了點頭,“是麗薩啊,有些日子沒見你,袁阿姨這段時間都比較空閒,在家待著就想著你會來,可惜的是我一閒下來,你反而忙起來了。”
笑的甜甜的,莫麗薩走過去便蹭到袁若琴的身邊,“袁阿姨,我總會有閒下來的時候,到時候再去看您嘛,再說了,以往你不在的時候,傅叔叔每次都會幫著你好好招待我,我真的感受到了家的感覺。”
向傅振漢拋過去一個媚媚的眼神,看見他笑著給自己一個只有他們倆能懂的眼神,莫麗薩親熱的和袁若琴說著話。
“是麼?”袁若琴剛剛的氣還沒消,沒好氣的朝傅振漢瞥去一眼,“就你傅伯伯那張嘴,只怕每次都是在和你吹吧,要忍受他,麗薩肯定很辛苦。”完全沒意識道莫麗薩和傅振漢兩人之間的貓膩,袁若琴還藉助著她想要給傅振漢諷上幾句。
可是傅振漢卻反倒順著她的意思說道:“麗薩和我在一起的確是很辛苦,可是要是不辛苦又怎麼能體會出我對她和對其他人的不同?”就在袁若琴聽著這話眼神開始有些變化的時候,傅振漢卻又道,“再怎麼說,麗薩也有很大一部分代表著閻家,傅家和閻家之間關係越好,對兩家的益處也越大。”
這下,袁若琴心底那悄然冒起的不舒服感才漸漸褪去。也就著傅振漢的話,問道:“麗薩,我們珊珊和閻譽處的還不錯吧,閻家那些長輩們對珊珊看法如何,要是哪裡不好你可得告訴袁阿姨,我一定讓珊珊改。”
“這個呀,其實據我所知,閻譽他啊,其實是有喜歡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