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紙條,那些紙條我有的,我有的……”秦雨卻是像是沒感受到頭皮的扯痛,一直重複著一句話,拽住盧芬的裙子向下扯,咬定了盧芬殺了人。
盧芬看著秦雨那刺眼的詭異的目光,感受著巨大的手勁,一時間有些心虛,一把放拽住秦雨頭髮的手,大叫道:“瘋子,秦雨是個瘋子,她已經瘋了。”
第一百四十章 孰真孰假(求訂求粉求推)
“瘋子,你才是瘋子,盧芬,是你嫉妒盧芳,嫉妒盧嶽林疼愛盧芳,所以想要把她拉下馬,所以你暗地裡買通了司機小劉,想要害死馬娉婷,陷害盧芳,真正有罪的人是你,不是我,不是我……”狼狽地跌坐在地,秦雨此刻像是抓住了最後一顆救命稻草,拽住盧芬的裙子就是不鬆手,拼命叫嚷著盧芬才是殺人兇手。
“我沒有,我沒有,你在胡說,秦雨,你這個瘋女人,傅振漢不要你,你就把我這個平時和你有著很大嫌隙的人拖下水,是不是?你的心怎麼這麼狠毒,再怎麼說,我和你也是做了二十多年的‘親人’,你怎麼能夠這樣地陷害我?”秦雨似瘋非瘋的指控讓盧芬有些慌神,急忙反駁。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自己被傅家被傅振漢放棄已經是實打實的事情,秦雨此時也不管什麼其他的了,她只知道她不甘心自己一個人受罪,在場這些人誰沒有或多或少地做過那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說又知道她們用的是什麼樣的卑劣手段,憑什麼到了自己這裡,卻是要被人揭開所有,承擔一切,這原本就不是她一個人的錯,憑什麼?傅家,她是扳不倒,但是再怎樣,她也要找一個墊背的,這些罪,不該她一個人受。她要盧芬和她一起痛苦。
“陷害?盧芬,我沒有陷害你啊,那天盧芳的舞蹈部落成的時候,不是你上臺去擺出那些證據口口聲聲地說盧芳她買通司機殺人的麼?怎麼到了現在,你卻又突然改了口,說我誣賴你,我都已經是要進監獄的人了,我還誣賴你什麼啊?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啊!
而且。我也是被誣賴的,我當然知道被人陷害的痛苦,”秦雨看了一圈周圍的看熱鬧的賓客,目光最後落在傅振漢身上,詭譎地笑道,“但是,我相信,那個騙了我的感情,讓我為他付出幾十載光陰,又替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最後卻害了我的人,一定會有報應的,一定會有報應的。”
秦雨那一個鬼魅的笑容讓傅振漢瞬間打了一個冷噤。他厭惡的偏過頭去,想著等秦雨被收監,他可要好好地照顧這個居然敢指證自己的女人,不聽話的手下,他從不需要。更何況這個女人還妄圖反咬自己一口,罪加一等,看他不敲掉她的牙齒。
但是傅振漢那被秦雨緊緊盯上時那瞬間的顫抖還是被有心人看在眼中,轉回頭來,看向盧芬,秦雨繼續道:“可是現在。我拿那個負心漢沒有辦法,但是我卻不想再錯下去,盧芬。你害了人,本來就該償命,難道你做了哪些事情以後,午夜夢迴,那些枉死的人都沒有來找過你麼?
你看見了麼?司機小劉那焦炭似的身體;你感受到了麼?那些被牽涉到那場車輪之中頭破血流的場面。那骨頭碎裂的聲音,他們都在說他們死得好慘。好冤枉,你聽聽,你聽聽啊……”
盧芬被秦雨那淒冷瘋癲的聲音叫得有些毛骨悚然,沒來得及顧上那被秦雨死死拽在手中的裙襬,陡然站起身,雙手在雙臂上使勁地搓了搓,可是那些顫慄起來的雞皮疙瘩卻是一時間難以消下去。
下一秒,“刺啦”一聲,盧芬的整個裙襬被上下拉扯的慣性撕開了一大條口子,裂痕一直延伸到膝蓋之上,整個一大截白花花的大腿頓時露在了場內眾人眼中,有些玩世不恭的男人們看著盧芬那裙底的風光,不自覺地眼中帶上了有色的目光,女人們則是紛紛皺眉。
盧芬一時間是又急又羞又氣又惱,急忙忙地掩住下襬,使勁地伸手去推秦雨,“你個神經病,瘋女人,你亂咬人啊你,沒本事讓你的那個男人疼你愛你呵護你,你就找女人撒氣是不是?快,快來人,把這個瘋女人帶出去,快啊!”
“我想,盧芬女士是不是弄錯了些事情,”就在盧芬大聲叫喚著要人來抓住秦雨的的時候,帝鴻懿軒那清朗疏淡的聲音淡淡的迴響在內廳之中,待眾人的眼光向他微微掃去,卻驚愕地發現,一群身著制服的警官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從外場包抄而至。
帝鴻懿軒像是沒注意到這些變化,繼續道,“盧芬女士,秦雨女士的確是有罪,這偷盜財產,意圖謀害岳父這個罪名她是逃不掉的,但是她並沒有承認她殺了人,相反,她指證你才是買通司機小劉意圖殺人的兇手,而且,雖然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