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勢必得多跑幾趟盧家了,盧芳侄女兒可不能嫌煩吶。”
“我隨時歡迎。”微微頷首,盧芳笑道。
“前段時間,學校的大部分教務我也做完了,那我這些天也想給自己放個小長假,每天陪著爺爺去盧家做客吧。”俞越很有眼色的在一邊打蛇隨棍上,也不顧俞方那又是有些氣又是有些無奈的眼神。
有些見不得俞越對盧芳這種黏膩的態度,俞方沒好氣道:“行了行了,隨你的便,我老了,管不了你了,你自個兒把學校的事物做好就行。不說了,這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咱也回吧。”
這俞方的話音剛落,身邊那屬於女孩的清亮嗓音便鑽進了他的耳朵裡,“俞爺爺,那我和盧老師可不可以搭上你的順風車一起回去啊,你想啊,盧老師懷裡的玉璧可珍貴了,要是隻有我們這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子,帶著這麼貴重的東西。可太不安全了,這萬一要是路上有個磕磕碰碰,或者更嚴重些,有攔路搶劫的,那俞爺爺可就看不到也摸不著這個寶貝嘍。”
見馬娉婷一下子諂言,一下子皺眉,活潑生動地賴著自己,一定要他和俞越把她和盧芳送回盧家,明明知道這是小丫頭在故意激將自己,但是沒辦法。一來,俞方真的挺稀罕馬娉婷這個小丫頭的,二來嘛。她說話也是有那麼幾分道理。
這麼貴重的玉璧讓她們兩個女孩子帶回去也實在是不能讓自己放心,於是俞方便拍了拍胸脯,豪氣道:“好好好,婷婷難得和俞爺爺提什麼要求,俞爺爺當然會答應你。不就是坐順風車麼?就算是婷婷你要坐專車。一個電話,俞爺爺也給你找來。”
目的達成,馬娉婷笑得眉眼彎彎,“謝謝俞爺爺,婷婷就知道俞爺爺對婷婷最好了,婷婷好喜歡俞爺爺的。”對於慈祥的老者。馬娉婷想來不吝嗇自己的“甜言蜜語”,把一個小女生的愛嬌發揮到了極致。
和主辦人和天打了個招呼,馬娉婷便和盧芳兩人跟著俞家人一起離開了珠寶聯展的地點。當然,和天那對著盧芳手中的金屬盒子饞的都快流口水的樣子被馬娉婷一行人主動忽略了。
看著和家一行人越行越遠的背影,和天頓時收起了嘴角那抹貪婪的笑容,走進內廳的原本屬於傅昀的小包間內,過了好半天才半笑逐顏開地出來。
已經在回程路上的馬娉婷一行人當然不知道和天的這些動作。車裡的幾個大人,包括盧芳、俞越、俞方都在聽著馬娉婷訴說著這些天她出事的日子裡的一幕幕。說到驚險處,盧芳忍不住再次淚溼沾襟,之前雖然也聽馬娉婷略略提過,她卻完全不知道細節,今天聽馬娉婷這麼細細道來,她真的覺得是自己對不起馬娉婷,如果不是因為妹妹盧芬和母親秦雨各有各的打算,馬娉婷也許根本不會出這些糟心事情。
馬娉婷很貼心地安慰著盧芳,說自個兒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呀,以後的福氣可大了。
俞方看著懂事的馬娉婷連連點頭,他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這個小女生,沾沾自喜著他的眼光還真是不錯。
俞越則是儒雅的笑著,一隻手環住盧芳輕輕拍撫著她的背脊,一臉愛護地看著生動地講著故事的馬娉婷。
就在一車人氣氛極好地行駛的時候,在臨近盧家的那條幽深的小徑邊突然閃現出好幾個軍綠色的身影,直直地擋在了俞家的轎車前,雖然情況緊急,但是俞家的司機顯然心理素質還蠻過硬的,在即將撞上眼前那些突來的不速之客前剎住了車子。
俞方和俞越在眼前那些人出現的瞬間就同時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眼中是同樣的訊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沒等車外的綠裝軍人敲打車門,俞方和俞越已經主動拉開了車門,下了車,環視四周,這來的人可是真不少,至少十個以上,看這個軍裝的打扮,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傅家的人,俞方看著這一幕,輕哼一聲,他還真是沒想到,傅家的膽子已經大到了這個地步,直接在路上攔住了他傅家的車,這是想要公然搶劫麼?
直直地站在這些腰側鼓鼓的軍人身前,俞方和俞越表現出非同一般的淡定。
兩方人馬就這樣僵持著,過了大概五分鐘的樣子,俞方突然開口道:“傅老頭,什麼時候,你做虧心事居然不敢露面了,帶著這麼大一班(軍事術語,一個班一般有9…12個人)人馬,是覺得自己單獨出行不夠威風?”
“哈哈哈,”俞方的話音剛落,一陣大笑便從這其中一個綠衣軍人口中傳出,站在俞方右前方的那個綠衣軍人突然拉下帽子,露出了屬於傅振漢的那張粗略的男人臉龐,“俞老爺子,你這話就錯了,我家老爺子從來不做虧心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