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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說著,傅振漢就想要扯住傅振漢的胳膊帶他往外走,走的越遠越好,千萬別讓留在房間裡的莫麗薩被他看見。

傅哲瀚先是陪著他走了兩步,然後突然間又止住腳步,有些遲疑地出聲道:“二伯,你有沒有聽到一個聲音?”

“什麼聲音?”只想著把傅哲瀚帶出去的傅振漢哪裡有心思去管什麼聲音不聲音的。

“真的有一個聲音,很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怎麼像是在喊二伯你的名字!”傅哲瀚卻是不肯在動身,停在那裡,皺著眉看向傅振漢道。

傅振漢奇怪的看了傅哲瀚一眼,也順著他的意思側耳傾聽過去,還真別說,這麼認真聽好像真的有人再喊他似的,突然間,傅振漢就想到了還留在房間裡的莫麗薩,想著那個房間也是和其他地方聯通的,他陡地皺眉,只來得及和傅哲瀚說一句,“你先回宴會,二伯突然有個東西沒帶,去拿一下,待會兒就來。”便匆匆往回跑去。

看著傅振漢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傅哲瀚翻轉過自己的右手,一顆微型的擬聲儀赫然出現在他掌心,扯唇笑了笑,傅哲瀚把這東西收入西裝口袋,順著傅振漢的方向踱步回去,還有個人他沒帶出來,怎麼可能自己一個人回到宴會呢?

突然被關在門內的馬娉婷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十分焦急,卻又無力,她不敢貿貿然開門,怕突然出現反而破壞了情況,於是一直躲在那扇門後努力想要聽清外面的情況,奈何傅家的實木大門隔音效果著實太給力了,她還真一個字沒聽清。

危急情形下,等待的每一種都像是一光年那麼漫長,突然間被拉響的鎖就像是一顆會爆炸地炸彈,讓馬娉婷全身都警戒起來,靠在門背後,提起腳上的白色皮鞋,她等待著、等待著,在門拉開的那一瞬間,再次重重出手。

“額啊!”同樣的痛叫聲再次響起,看著再次被自己命中胳膊的傅哲瀚,馬娉婷臉頰微抽,又是尷尬又是無奈,無比同情地開口,“對不起啊,傅哲瀚,第二次了,你和我這雙鞋還真是有緣分厚!”

這道歉的聲音怎麼聽怎麼沒誠意,傅哲瀚齜了齜牙,“算了吧,我看,我和你這雙鞋命裡犯衝、八字不合才對,你怎麼還不把鞋穿上,難道要這樣回宴會麼?”

“這不能怪我,剛剛那個情況,要是你二伯見著我了,那我一定會被千里追殺,我當然要準備準備,萬一進來的是他,我也好反應不是。”再次舉了舉手中的白色高跟皮鞋,馬娉婷十分理直氣壯。

一提到傅振漢,傅哲瀚整張臉又變得無比沉悶,他陡然就靠著門坐了下去,十分頹廢的歪倒在門後,靜靜開口,“馬娉婷,果然,你說的都是對的,我二伯他絕對稱不上是個正人君子,他真的有很多情人吶!”說著,傅哲瀚就是冷冷一笑,自嘲的含義十分濃重。

看見傅哲瀚這個樣子,馬娉婷還能說些什麼,她知道這時候她能做的就是傾聽,也許傅哲瀚也是個無奈的人,也許他也有很多說不出來的事情。

“馬娉婷,我告訴你,在我心目中,我爺爺是華國最偉岸的軍人,從小,他就是我人生的標杆,正直、廉潔、愛民、愛國。一個軍人,能夠把這每一條都付諸在實踐上,是多讓人敬佩啊!在我心裡,爺爺就是我一直敬佩著、瞻仰著的人。

我父親,也是得益於爺爺的教育,所以才能夠在正義的道路上走的很遠很遠。而我二伯,雖說不是家裡的長子,沒有我父親那麼得我爺爺的心扉,可是她從來對我、對珊珊都是疼寵有加,沒有給過我們兩個小孩子的臉色。

在我心裡,我們傅家該是上京這一罈大染缸裡,最乾淨、最溫情、最沒有陰私的家庭,我一直是這麼以為的。沒有去到A市之前,我甚至從來都不知道我還有個姨奶奶,可是聽到姨奶奶當年的事蹟,我只覺得,她很勇敢,能夠追求自己想要的。

可是當我把姨奶奶從A市接回傅家,我才發現,原來很多事情都和我看見的不一樣,姨奶奶剛剛回到傅家的那幾天,還很欣喜,很快。可是很快的,姨奶奶臉上就不再有喜悅的笑容,也不再有快樂的表情,她好像變得十分痛苦,十分難過。

我曾經問過爺爺,姨奶奶是怎麼了,可是爺爺說,姨奶奶是因為對過世的祖爺爺感到愧疚所以痛苦,可是那之後沒多久,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姨奶奶,我甚至不知道,姨奶奶活生生的一個老人,是怎麼憑空消失的。

我又去問爺爺,爺爺說,姨奶奶心情不快,他讓人帶她出國散心去了,可是後來我卻在爺爺的書房發現了姨奶奶的身份證,連最重要的東西都沒有帶走,姨奶奶是去了哪一個國家,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