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長得人模狗樣的,敢情這裡是黑的?”尼亞戳了戳她的心口,冷笑著諷刺。
眾人不敢大笑,都憋著忍著。
“你這個臭女人,算什麼東西,竟然敢侮辱本小姐!”
曾玥想拿開她的手,但是她的力道哪裡能和跆拳道黑帶的尼亞比啊,尼亞輕輕一翻手,輕易的抓住她的手腕。
“我是人,我看曾小姐才是個東西!哎,說說,你是什麼東西,什麼材質的,裡面都有什麼構件?市場上還有貨嗎?”說完,又戳了戳她的胸部,問:“這裡面是矽膠還是塑膠啊?做了幾次了?”
有些人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曾玥氣得臉色發青,卻又拿曾玥沒法,遂看向在一旁冷眼觀看的夏唯道:“等著瞧!”
曾玥用力甩開尼亞的手,整了整衣服道:“男人婆一個,怪不得到現在還沒有男人要!和你計較,根本就是降低了本小姐的身份!”
曾玥又走到夏唯面前,揚起驕傲的頭顱。
“回去告訴紀昭南,想要我放過你,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你死要麼我死!”
曾玥說完,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尼亞把夏唯拉到洗手間,用毛巾敷著她紅腫的臉頰,氣憤不平的繼續罵道:“自己沒點本事,不就是仗著家裡有錢幾個嗎?什麼玩意兒!”
來看這什。夏唯則沉默著不說話。
“她說的酒吧是怎麼一回事兒?”
夏唯抬頭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把事情簡單明瞭的向尼亞敘述了一番。
尼亞的氣憤可想而知,當即就罵了起來。
“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看她生來就是禍害人間的,見不得別人比她好。”
夏唯幽幽的嘆了一聲,“其實,只是針對我,我也沒什麼可怕的,我就是害怕她會對樂樂不利。”
“你家男人那麼厲害,怎麼不找個理由好好修理她一頓?我看他這種女人就是欺軟怕硬欠收拾!”
夏唯沉吟了片刻,沒說什麼,只是清幽的眸子裡地掠過一抹沉思。
紀昭南從會議室裡走出來,坐到沙發上,剛喝了一口茶,手機響了。
是林瀚然的。
紀昭南連忙接通:“瀚然。”
“我已經和我外公說了,但是外公說他不願意見客人。”
紀昭南的欣喜立即變成了失望,沉默了一會兒,說:“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謝謝你。”
林瀚然也覺得不好意思,“這有什麼好謝的,放心,我會繼續說服我外公的。”
“那就麻煩你了。”
紀昭南結束通話電話,有些鬱悶的嘆了一聲,仰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邵陽進來見他閉眼休息,便靜靜的站在一旁。
“什麼事?”紀昭南沒有睜開眼睛,低沉的嗓音裡透著些疲憊。
邵陽把手裡的資料放到茶几上:“這是找到的喝夏女士一起工作過的人的資料。”
紀昭南睜開眼睛,坐起身,拿起來,一一翻看了下,皺起眉頭道:“就這些?”
邵陽點點頭,“是。”
紀昭南又低頭翻著資料,翻到其中一張,發現什麼似的問:“周月蘭的兒子在外國留學嗎?”
邵陽點點頭,“他們是這樣的說的。”
“看一看是公費還是自費。”
“是。”
很快,邵陽又進來了,說:“先生,學校那邊說是自費。”
紀昭南沉吟片刻,像是在說給邵陽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道:“周月蘭夫婦只是開了一個小吃店,就是沒日沒夜的幹,一年也掙不夠兒子留學的錢。”
邵陽立即又道:“據她兒子的同學說,他在美國過得挺舒適的餓,穿名牌,有私車,完全一副上流公子哥的派頭。”
“這樣的話,這個周月蘭就有問題了,再看查查。”
夏唯接到紀昭南的電話後,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臉頰,又拿出粉餅擦了擦,一點痕跡也看不出來了,這才收拾東西下樓。
兩人一起去了幼兒園接樂樂,樂樂坐在父母中間,很開心的講著園裡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夏唯一路微笑著望著兒子,靜靜的聽著,時不時摸一下兒子的頭,稱讚一下。
在別人看來,夏唯這舉動實屬平常,但是紀昭南卻不這麼認為,他從夏唯微笑的眼眸裡讀出了一股強烈的擔心和憂慮,而且那唇角勾起的弧度總是無端的讓他覺得帶著些牽強。
和往常一樣,吃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