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沉重的在接受採訪。
“曾老爺子,您隱瞞曾小姐自殺的原因是什麼?”
“是不是真的像曾夫人所說那樣,曾小姐在紀昭南先生悔婚後便患上嚴重的抑鬱症,想不開才自殺的嗎?”
……
“各位對不起,對於我孫女的死我沒什麼對大家說的,也請各位不要再胡亂猜測,還我孫女一個清淨。”
曾老爺子說完就在曾管家和保安的護送下上了車。
還有不死心的記者繼續追問:“老爺子您這麼說,是不是就是承認了曾小姐是因紀昭南先生自殺?”
“紀先生現在坐牢是不是和您關係?”
“有人說半個月的肢解殺人案是紀先生所為,曾老爺子您怎麼認為?”
……
夏唯臉色蒼白的盯著電視機,眼睛裡盡是驚恐和慌亂,她的眼睛盯著閃動的電視螢幕,只看到他們的嘴一張一合的,卻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坐牢,坐牢,”夏唯喃喃的說著,突然神色驚慌的站了起來,嘴裡不停的喃喃著:“昭南坐牢了,昭南坐牢了。”
夏唯覺得自己這時候該做些什麼,可是她完全不能思考,只是呆愣愣的站著,眼睛呆滯的喃喃著。
樂樂拉了拉她的手,問:“媽咪,你怎麼了?”
夏唯突然轉過身去,她太驚慌了,腿一下子碰到了茶几上,茶几上的玩具和杯子嘩啦啦的掉下來,她沒有關,一瘸一拐的朝門口走去。
樂樂也跳下沙發,跟著跑了過去。
“媽咪,你去哪裡?”
許赫陽開啟門,看到臉色蒼白神情驚慌的夏唯愣了一下,擔心的問:“嫂子,你不舒服嗎?”
夏唯猛地抓住許赫陽的胳膊,說:“昭南出事了。”說完,又放開他,朝外面走去。
許赫陽拉住她,道:“嫂子,你不能回去。”
夏唯這時候滿心滿腔滿肺都在擔心紀昭南,見掙脫不掉他,氣得朝他大吼道:“昭南被人誣陷坐牢了,你知不知道?”
許赫陽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在紀昭南進去的那晚他就知道了。
夏唯看著他沉默的神情,問:“你知道?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最後一句夏唯是喊出來的,喊完繼續掙扎,“放開我,我要回去。”
司徒鄴聽到兩人的聲音走出來,幫著許赫陽拉住夏唯,問:“嫂子這是怎麼了?”
“嫂子知道哥在牢裡了。”
夏唯掙扎了一會兒,也累了,氣喘吁吁的看著他們兩個,哼了一聲,道:“你們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司徒鄴立即接道:“不,嫂子,我們也是早上看了報道才知道的。”
“嫂子,我們的心情和你的一樣,也想到哥的身邊去幫助他,但是哥臨走前再三交待我們要好好照顧嫂子,我們不能讓他在牢裡也不安心。”
“我能有什麼事,要不,我們一起回去?你們一樣可以照顧我。”
兩人一起搖搖頭,“對不起,嫂子。”
夏唯都要哭了,“可是我真的擔心昭南。”
“嫂子,你要相信哥,他說沒事就一定會沒事的。”
夏唯這個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著兩人身上。
“真的嗎?”
司徒鄴點點頭,“放心吧,嫂子,哥是被人誣陷的,他一定會平安出來的。”
樂樂拽著夏唯的手指頭,抬頭眨了眨眼睛問:“爸爸什麼時候過來?”
夏唯蹲下去摸了摸兒子的頭,抱住他說:“爸爸很快就來了。”
紀昭南看著邵陽欲言又止的模樣,問:“怎麼了?”
“紀先生,夫人知道你現在在牢裡。”
紀昭南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下去,握住話筒的手緊了緊,深呼吸一口,閉上眼睛。
“是曾老爺子故意透漏了風聲。”
“那她現在怎麼樣?”
“夫人鬧著要回來,還好被赫陽勸服了,不過精神狀態不好,也不怎麼吃飯。”
紀昭南揉了揉額角,道:“她懷著孩子,不吃飯怎麼行,找個人過去陪陪她。”
邵陽點頭應承著。
夏唯只喝了一點稀粥,便離開餐桌了。
許赫陽也放下碗筷走過去,說:“嫂子,你現在身體正需要營養,你吃得太少了。”
夏唯搖搖頭,“我沒胃口,吃不下。”
“赫陽,你能不能讓我和昭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