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夏唯的話說得一點也不客氣。
“可是我有話要對你說。”
紀昭南才不把她的話當回事,徑自走進去,坐在沙發上。
面對這樣的他,夏唯只有乾生氣著急的份兒。
“你想說什麼?”
“為什麼回來?”
夏唯一愣,道:“這裡是我家。”
“在老爺子葬禮上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你?”
夏唯點點頭,“是。”
“你很怕我?”
夏唯一驚,穩穩心神道:“沒有,我只是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牽扯。”
“你沒回來之前我可能會相信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什麼,可是你回來了,你以為你能如願嗎?”
又是那種自以為是的語氣。
夏唯心裡著實生氣,可是她知道也只是自己氣而已,於他沒有任何影響。
“你以為我還是五年前的那個任你欺負無力反抗的夏唯嗎?”
紀昭南搖搖頭,“你的確變了很多。”
“那你就應該知道我不會再任你呼來喚去的,也希望紀先生你以後不要打擾我的生活。”
“我不會答應的。”紀昭南迴答得乾脆又果斷。
“為什麼?”
夏唯實在搞不明白,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還有就是她覺得和他說話簡直太費心費力了。
紀昭南深沉的看了她一眼,“我說過,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我身邊,已經讓你離開五年了,這次既然回來,就乖乖呆在我身邊。”
夏唯看著她淡淡的沒什麼表情的臉,簡直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又是憤怒又是可笑,憤怒遠遠大於可笑。
夏唯笑了兩聲,猛的從床上坐起來,喊道:
“紀昭南,你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的罪已經贖完了,你沒有資格再命令我什麼。”
紀昭南的目光停在她幾乎噴火的臉上,說:“不管怎麼說,我不會再放你走了。”
夏唯覺得自己說了那麼多根本就是對牛彈琴,氣得拿起枕頭朝他砸過去。
“你沒那個權力,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紀昭南伸手接住枕頭,站起來,一步步的朝她走過去,夏唯定定的看著他,一點也不躲閃。
紀昭南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到胸前。
“誰讓你不長眼睛的跑到我眼前了。”
幽深眸子裡散發著那種獵人看到獵物一般的光芒,夏唯知道自己很不幸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不幸的再次成為他的獵物。
和他硬碰硬是不行的,到最後吃虧的只是自己,夏唯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深呼吸一口,道:“紀先生,你知道你曾經傷害過我吧?”
紀昭南點點頭。
“你知道我恨你嗎?”
“知道。”
“那你想不想求得我的原諒?”
“怎樣你才能原諒?”
夏唯心裡一喜,立即道:“放了我,不要干涉我任何事情。”
紀昭南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然後道:“你繼續恨我吧!”
“紀昭南,你這人怎麼這麼講不通啊?你沒聽到我說討厭你,厭惡你,恨你嗎?”
“聽到了,但是我不認為你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我心裡怎麼想的你怎麼知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夏唯氣得渾身都顫抖。
“我沒興趣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只是做我想做的。”
紀昭南說完,放開他,轉身離開。
等在門外的莫非和邵陽立即躲開,看著紀昭南走遠了,莫非問:“這就是所謂的好好談談?”
邵陽點點頭“紀先生今天說話確實很溫和,相反夏小姐就略顯暴躁了些。”
莫非嘆了一聲,這還叫溫和,那不溫和的時候,她那個小師妹不還像小白兔在大灰狼面前似的直打哆嗦。
“難怪小唯會一聲不吭的逃到巴黎去。”
“少奶奶剛到巴黎那會兒一定很痛苦吧?”
莫非沉默片刻後點點頭:“生不如死,一度以為她會撐不過來了。”
邵陽也沉默了一會道:“紀先生也是,發瘋似地找,每天都是酒不離口,一度兩次喝出了胃穿孔,差點出人命。”
“這麼說,兩人的感情挺深的,那為什麼還會離婚?”
“兩個人相愛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