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你去死吧!賤女人!臭婊子!
手卻狠狠的鉗住女人的腰肢,身下的利器兇猛如野獸的進攻著女人的柔軟之地。
一場激情下來,男人酣暢淋漓,女人生不如死。
紀昭南看著天花板,深沉的眸子裡有深諳難辨的複雜情緒,好一會兒,他轉過頭來,嘴角噙著一抹諷刺邪魅的笑,似有若無的在她耳邊吐著熱氣。
“是不是很舒服?告訴我,和林浩然的相比,我的技術怎麼樣?”
夏唯依舊盯著天花板動也不動。
紀昭南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狠厲的光,他又重新覆上這副傷痕累累的身軀。
“又犟是吧?好,那就不說,咱們做,看看誰能堅持到底!”
紀昭南將她翻過來的同時,嘴裡還風輕雲淡的說著:“我的保險櫃裡還有一份秘密檔案,多長時間沒開啟了,我還真想把它拿出來曬曬太陽。”
夏唯空洞無神的眼睛終於有了一些情緒,她猜到了那份秘密檔案是什麼,久不開口的話,一張開,聲音沙啞難聽得厲害。
“不。”
紀昭南卻在此時陡然進入,疼痛讓夏唯忍不住咬著牙悶哼一聲,背下意識的微微挺了挺,紀昭南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狠狠的摁在棉被裡,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要,兇悍的動著腰身。
“那就要看我心情了,我心情好的話,說不定可以讓它永留在暗無天日的地方。”
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她的慘敗,她那可笑又可憐的掙扎,只是在某一程度上給了他傷害自己的機會。
她曾經說過,如果他們相愛了,她希望是她愛他。
最先愛上的,付出愛最多的那一方總是容易受到傷害,所以此刻的她傷痕累累,千瘡百孔。
一陣劇烈的顫抖過後,紀昭南翻身躺下,夏唯身子軟癱在被褥裡,耳邊只聞兩者的喘息聲。
良久過後,夏唯說出了幾天來的第一句話。
“紀昭南,我恨你。”
她的聲音輕輕緩緩的,如一條拉長的絲線。
不知道紀昭南有沒有聽清,他閉著眼睛,良久過後,一陣海風吹過來,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輕微的弧度。
紀老爺子來到的時候,別墅裡只有夏唯一人,她趴在床上,呆呆的看著窗外的海,身上一片片的青紫傷痕刺痛了門口邊老人家的眼。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