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兒子打發走了。
紀昭南一邊陪兒子玩,一邊時不時抬頭看夏唯,見她靠在沙發上睡著了,走過去,把她抱到臥室裡。
紀昭南在臥室裡呆了一會兒,走出來。
邵陽已經到了,正在客廳裡陪樂樂玩。
“紀先生。”邵陽見紀昭南下來,站起來。Ua9b。
紀昭南指指沙發,“坐吧!”
紀昭南坐下來,說:“李副市長怎麼樣?”
“子彈傷到了腦袋,形同痴呆。”
紀昭南輕輕的長嘆一聲,道:“找最好的看護,好好照顧,這段時間你就待在療養院,不要出任何差錯。”
“是。”
邵陽站起來,剛要轉身,又道:“對了,紀先生,曾先生和夫人被曾老爺子禁足在南山的別墅裡。”
紀昭南皺眉沉吟了一會兒,“想辦法把曾先生弄出來。”
夏唯胃口不怎麼好,吃了一點,就放下筷子離席了。
“昭南,我想去看看媽。”
紀昭南看著她,點點頭。
墓園。
紀昭南扶著夏唯來到墓碑前,夏唯看了一會兒,對昭南說:“昭南,我想和媽單獨待會兒。”
紀昭南嗯了一聲,脫下大衣搭在她的身上,然後走到一邊。
紀昭南看著站在墓碑前的夏唯,低垂著頭,雖然看不見她的淚水,聽不到她的哭聲,他知道她在哭。
夏唯口中的一會兒,一直到了太陽落山,她還沒有要離開的跡象。紀昭南擔心她的腿會酸,走上前去,扶著她。
“天不早了,該回去了。”
夏唯臉上的淚水早就幹了,只有眼睛裡還滿溢著痛楚和悲傷,她又看了墓碑一會兒,才在紀昭南攙扶下轉身離開。
站著的時候她一點也沒有發覺,這麼一動,腿就痠疼得難受,像是抽筋了。
“腿不舒服?”
夏唯點點頭,紀昭南彎腰抱起她,把她抱到車上,輕輕的揉著她的腿。
“好些了嗎?”
夏唯靠在他的懷裡,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紀昭南低頭看了一眼,說:“別擔心,我不會讓他的奸計得逞的。”
夏唯咬咬牙,低下頭,懊惱道:
“我真沒用,不僅幫不了你,還總是給你添麻煩。”
紀昭南收緊雙手,道:“是我對不起你們。”
夏唯緊緊的抱住他的腰,把頭深深的埋進去。
夏唯很早就睡了,紀昭南把兒子抱到房間裡,說:“爸爸出去接個電話,一會兒回來給你講故事。”
紀昭南接通電話,邵陽在那邊說:“紀先生,曾先生就在我身邊。”
紀昭南嗯了一聲,不多會兒,那邊傳來曾父緊張焦急的聲音。
“昭南,你想幹什?”
“伯父,我想和你做一次交易。”
曾父愣了一下,問:“什麼意思?”
“老爺子手裡有一份資料,只要伯父能把那份資料拿到手,我就答應伯父放老爺子一條生路。”
曾父遲疑了一會兒,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我不會強迫伯父的,我只是給伯父一個選擇的機會。伯父還不知道臨時股東大會的事情吧?”
曾父一愣:“臨時股東大會?”
邵陽在一邊解釋道:“實不相瞞,紀先生已經握有曾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雖然目前還不是曾氏最大的股東,但是曾先生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曾父厲聲問:“你真的要趕盡殺絕?”
“那要看伯父的選擇了,老爺子就伯父您這麼一個兒子,我相信伯父會做出對曾家曾氏有利的選擇的。”
曾父又是好一會兒的深思熟慮,說:“我答應你。”
紀昭南緩緩鬆了一口氣,道:“那好,我已經把你從別墅里弄出來了,至於怎麼進曾家大院,那就看伯父的了。”
紀昭南結束通話電話,走到兒子房裡,發現夏唯正哄著兒子。
紀昭南想開口說話,夏唯噓了一聲,看了一眼睡著的兒子,輕輕的下床走出去。“不是睡了嗎?怎麼醒了?”紀昭南扶著她走進臥室,又讓她躺下。
夏唯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醒了。”
紀昭南盯著她蒼白的臉一會兒,嘆道:“你這樣吃不好睡不好的,對身體不好。”
夏唯環住他的腰,不吭聲。
紀昭南當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