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抓住夏唯的手道:“給我生個女兒吧。”
夏唯嬌嗔的瞪了紀昭南一眼,說:“你想有就能有啊?”
“當然,多努力努力就有了。”說著他的手就不老實了。
夏唯一把拍下他的手,嘟著嘴道:“想得美,又不是你生,生兒子的時候我都快疼死了。”
知道她不是不願意為他生,而是害怕疼怯生,紀昭南心情別提多樂了,又把她抱在懷裡道:“不疼不疼,都說第一胎疼,再生的時候就不疼了。”
夏唯哪裡是怕疼啊,她心裡也是有陰影的,樂樂就是在沒有爸爸的情況下出生的,她不想自己的第二個孩子還是這樣。
見夏唯沉默著不說話,紀昭南低聲問:“怎麼了?”
夏唯深吸一口氣,把剛才那股落寞傷感情緒收回去,笑了笑說:“我不想在辦公室裡和你談論這件事。”
紀昭南愣了愣,笑道:“行,那麼我們回去好好談。”
“你不是說要開會嗎?”夏唯忽然問,紀昭南愣了一下道:“哦,是這樣的,我想和你多呆一會兒,推遲了會議時間。”
話剛說完,邵陽出現在門口,先朝夏唯點點頭,然後對紀昭南道:“紀先生,會議已經開始十分鐘了,徐總讓我問你還要不要參加?”
夏唯看了紀昭南一眼,紀昭南朝她扯扯嘴角:“你不是說推遲會議了嗎?”
其實,哪裡推遲了,是某人見了美人就忘了江山而已。
邵陽心裡一驚,完了,怪不得感覺到老闆的目光像刀子一般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在夏唯氣勢洶洶的瞪視下,紀昭南走出去,低頭對邵陽道:“你小子才離開我幾天,就這麼沒眼力價兒了!”
邵陽一個勁兒的點頭,“紀先生教訓的是,下次我一定注意。”
待他們走遠,夏唯才想起兒子,四處看了看,才發現兒子正乖乖的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個平板電腦,小手指在上面滑來滑去。
夏唯笑著走進去,看了看,原來正在玩憤怒的小鳥,摸了摸兒子的頭,問:“寶貝,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媽咪都沒有看到你。”
樂樂小朋友很忙,沒空抬頭,說:“爸爸抱我進來的。”
夏唯是個遊戲白痴,連連看也是最近看兒子玩才學會的,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上下眼皮直打架,靠著沙發便睡著了。
會議室裡,氣氛更是沉到冰點,沒有一個人,臉上的表情不是僵硬便是左右躲閃,要麼就是持觀望態度。紀昭南的眸子在場中掃了一圈,冷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我醜話撂在前頭,如果你們因為一些人的煽風點火而就執意的要賣掉股份的話,那就別怪我動真格的了。”
眾人一徑的沉默。紀昭南的眼眸在悠閒的明顯一副看好戲的沈曼麗面上停了一下道:“沈董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沈曼麗聳聳肩,搖搖頭,“樹倒猢猻散,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的,誰都想選擇對自己好的一方。”
紀昭南輕笑出聲,那由胸腔深處發出的笑聲讓人不由自主的發冷發毛,尤其是沈曼麗,她瞭解紀昭南這種冷笑背後的意味,不又得脊背發涼起來。
“沈董說得很對,所以希望在座的各位在做出選擇之前好好動一動腦子,記住,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掩蓋是掩蓋不住的。”
紀昭南說完,眾人臉上又是另一種表情了,震驚的,緊張的,恐慌的,害怕的。紀昭南微微揚起唇角:“如果沒什麼話,那就散會,哦,對了,我明天要暫時離開一段日子,公司裡的事情暫時交由徐總代理。”
“為什麼?”沈曼麗突然問出口,聲音帶著些急切驚慌,遠沒有剛才的氣定神閒。紀昭南微微挑眉,“沈董的意思是?”
“哦,我是說現在是公司的生死存亡關頭,你為什麼要離開?”
“生死存亡?我能把這個詞理解為沈董對公司的擔憂嗎?”
紀昭南臉上嘲諷很是明顯。
沈曼麗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急道:“我本來就很擔心紀氏。”“那我替爸爸感謝沈董的一片忠心了。”
沈曼麗白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紀昭南有好心的回答她心頭的疑惑,冷道:“我就是看著你們中某些人鬧心,所以才想著出去散散心的。”
曾玥看著大門緊閉的別墅,氣得狠狠的踹了一腳大門,什麼嘛,大熱天的,大老遠的跑來,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曾玥心裡那個氣兒啊,恨不得直接把這座在她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