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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狠狠的將她抱進懷裡,埋在她的頸項,沉痛的閉上眼睛。

“可是我也愛你,夏唯。”

夏唯依然昏迷,腦子混沌得如塞了一團濃稠的漿糊,無法清醒,也睜不開眼睛,但是她能感覺到自己正被人抱著。

那人的雙臂如鐵,勒得緊緊的像是要把她嵌進懷裡一般,她依稀記起了在昏迷前見到的那個黑影。

昭南。

她動了動手臂,輕輕的環上他的腰身。

昏暗的病房裡,只有床邊緊緊抱著的兩人,而一門之隔的走廊裡,明亮如白晝,紀昭南高大的身影離房門口不遠的地板磚上投下一塊濃重的黑影,安靜得如同刻在地板磚上一般。

紀昭南是一個多小時前到家的,聽完陳嫂的敘述,他甚至連件衣服都沒有換,便匆匆忙忙的跑到這裡。

一路上他還在想,她怎麼樣?是不是更瘦了?這個時間她會不會已經睡了?他會不會吵醒她?

一路狂奔到房門口,看著緊閉著房門,他一連幾次深呼吸,屏息著慢慢的握住門把,輕輕的推開。

他應該感謝那陣風,吹開了窗簾,讓更多的光進來,讓他看清了床邊的那個男人。

他沒再動作,高大的是身影完全的遮住了由走廊射進來的光,靜靜的看著裡面的二人,擁抱,親吻。

他的臉是完全隱在陰影處的,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有那雙眼睛似乎比籠罩住他的黑暗還有陰沉,緊緊的盯著那雙溫順的環在男人腰身上細瘦的胳膊,乍看是冰沉一片,再看卻是暗潮洶湧。

原本是虛握著的右手,此刻是緊緊的握著的,關節處泛著森冷的白印。

紀昭南猛然轉身,被大力丟下的門晃了兩下,便閃了兩道光束進來,驚醒了床邊的林浩然。

“睡?”

林浩然放下夏唯,追了出去,正好看到走廊拐角處閃過的一道身影。

夜妖嬈。

一曲舞罷,曾玥走出舞池,走向吧檯,要了一瓶雞尾酒。

她是這裡的常客,再加上火爆的身材,明豔的容顏,調酒師想不記住她都難,見她一直喝酒,眉宇間似有著一股子濃得化不開的憂愁,便大膽著問:“曾小姐心情不好?”

曾玥挑著明媚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帶著些迷濛的醉意,掩住不住的萬千風情。

調酒師還是個沒談過戀愛的大男孩,被她這麼一看,身子骨都要軟了,害羞的低下頭,用一塊白布擦著酒杯。

曾玥見他的臉有些紅暈,知道他這是害羞了,於是玩心大起,雙手放在吧檯上,朝她勾了勾手指。。

調酒師像是被中了藥似地放下杯子,朝他移去。

曾玥輕輕的捏住她的一個耳朵,然後慢慢的朝他耳朵裡吹了一口氣,調酒師身子一抖,臉紅得更厲害了。

曾玥笑得得意,正要再吹第二口時,一道聲音陡然響起:“兩杯紅酒。”

調酒師立即掙脫曾玥,轉身去拿酒。

曾玥看向兩位,笑著說:“這個時候你們不是應該在醫院嗎?”

司徒鄴本是望著舞池的方向的,聽到聲音,轉過頭來,驚訝道:“是你啊,小玥!”

徐赫陽也轉過頭來,正好調酒師把酒端上來,徐赫陽端起一杯,喝了一口,然後眼睛在調酒師和曾玥身上轉了一下後,說:“打擾了,你們繼續。”說完,拉著司徒鄴往大廳裡的一個空閒的桌子旁坐下。

調酒師有些尷尬的撓撓頭,說:“司徒先生和徐先生很久沒來這裡了。”

曾玥看著兩人一會兒,然後也端著酒杯走過去。

兩人並不意外她會跟過來,自顧自的喝酒。

“我以為這個時候你們應該會在醫院。”

曾玥說,又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司徒鄴見徐赫陽沒有要理曾玥的打算,不想場面太冷,便笑著應道:“我們已經去過醫院了,不想打擾嫂子休息,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嫂子有沒有好些?”

司徒鄴沉默了一下,說:“好些了。”

曾玥嘆了一聲說:“夏阿姨上次剛出院多久啊,就又進醫院了,也難怪嫂子會這麼傷心。”

曾玥頓了一下,又說:“顧醫生說夏阿姨是受到刺激才引起病發的,可是陳嫂說當日夏阿姨是去看嫂子時暈倒的,你們說會不會是嫂子和夏阿姨之間有什麼事?”

徐赫陽眉頭皺了一下,說:“我記得第一次去醫院時,好像聽到嫂子說孩子,沒有什麼的。”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