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怎麼會有那麼多水,就是水龍頭,也偶爾會有一兩次維修罷工的時候吧。微自微麼。
紀昭南皺皺眉頭,心裡不舒服,語氣也不怎麼好。
“為什麼哭?”
夏唯一聽他的語氣,連忙伸手胡亂的擦著眼淚,小聲說:“我沒有哭。”
紀昭南更不爽了,聲音不禁拔高了幾分:“我眼睛又不花,你那不是眼淚,難道還是鼻涕不成?”
夏唯一愣,抿了抿嘴不吭聲,微微翻了翻身子。
紀昭南見她竟然無視他的話,火大了,伸手就要將她的身子扳回來,夏唯卻在此時站了起來,抱住他。
“我以為你和小玥走了,我好害怕。”
紀昭南有些不解,他為什麼要和小玥走?難道她的記憶還停在餐廳那一刻?那、那他們回來時在車上發生的事,說過的話她都不記的了?
紀昭南心裡的火像遇見了狂風,嗖嗖嗖的往上跑,枉費他為了她那幾句醉話又是糾結又是矛盾,她倒好,也跟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怎麼行,他要讓她全部記起來。
紀昭南將她拉開,問:“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嗎?”
夏唯想了想,說:“應該小李送我回來的。
紀昭南眼睛微微閃了一下,又問:“那還記得車裡有什麼人嗎?”
夏唯再想,搖搖頭:“不記得。”
“那你怎麼記得是小李送你回來的?”
夏唯回答得很理所當然:“小李是我的司機啊!”
紀昭南深呼吸一口,臉色很不好看。
夏唯怯生生的問:“難道不對嗎?”
紀昭南咬牙切齒:“當然不對,一個司機你就記得那麼清楚,我這個身體和精神都承受你折磨的人,你卻忘得一乾二淨。”
夏唯愣了好一會兒,眨了眨眼睛,說:“是,是你?”
紀昭南挑眉:“不然你以為是誰?”
夏唯看著他這氣得差點跳腳的模樣,心裡沒有一點愧疚,反而生出一絲竊喜來。他竟然為她不急得她而憤怒,是不是他和她一樣,心裡都是在乎對方的?
不過,表面上夏唯依然一臉愧疚,連連道歉:“對不起,我醉得太厲害,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氣了。還有,我,我怎麼折磨你了?”
紀昭南不發一語,一雙眸子盯著她,黑沉沉有著溺斃她的深度。
夏唯臉微微一熱,強自鎮定的問:“我吐你身上了?”。
紀昭南的臉黑了幾分,夏唯立即就要下床:“對不起,我現在就去幫你清洗乾淨。”腳還沒著地,紀昭南又將她扯了回來,這次他的身子也欺近她,雙臂就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圈在身前五公分處。
夏唯看著他越發沉黯的眼睛,心跳得厲害,他周身危險的氣息本能的讓她想要後退,可是似乎又有一行無形的網兜住了她一般,令她動彈不得。
夏唯感到口乾舌燥,嚥了咽口水,顫聲問:“昭、昭南,你、你怎麼了?”
紀昭南盯著她顫抖的紅唇,說:“你不僅吐了我一身,還勾引我,強吻我,對我進行性騷擾。”
他的話像是遊走在夜間的一縷風,冷冷緩緩的。
夏唯完全愣住,看著那雙意圖再明顯不過的眸子,腦袋一片空白。
紀昭南見她被自己唬住,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一個用力將她壓倒在身下,單薄的唇就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
“我為你受盡了折磨,你要百倍償還才好。”說完,含住她的耳垂。
夏唯有些慌亂,想要推開他,又不敢,害怕自己這麼一推,他再轉身離開,她是等了多久盼了多久,他才回到她身邊的。已經放到他胸前的手,又慢慢的抽了回來。
紀昭南感覺到她的動作,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微弱的笑意,他極盡纏綿的吮著她滾燙髮紅的耳垂,手慢慢的覆住她的手。
她的手涼涼的,微微顫抖著,一感覺到他的觸感,便緊緊的扣住。
夏唯是緊張的,死死的閉著眼睛,睫毛顫抖得厲害,緊咬著唇,一張臉紅得厲害。紀昭南的吻沿著耳垂,一路吻向鼻尖,她卻是越發的顫抖。
“你在顫抖?”
紀昭南撥出的熱氣噴在她的眼皮上,夏唯承受不住睜開眼睛,不想一眼望進一雙幽深的清潭裡,裡面似有極大的漩渦,緊緊的吸著她,裹著她,讓她呼吸不得。夏唯又立即閉上眼睛,身子往下縮了縮,只縮到他的懷裡。
紀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