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只是拿他當朋友,我很清楚也很明白自己的身份,從來沒有逾矩之心。今日之事純屬意外,最後我追出去是因為我有話對他說,”夏唯也抬起頭,明麗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我告訴他,我不僅是紀少奶奶,也是那個男人的妻子,我愛我的丈夫。”
紀昭南的心微微一震盪,眼前雙眼睛真誠而堅決,沒有絲毫的隱瞞和退縮,亮得如同質地純淨的夜明珠,在這雙眼睛面前,他竟有些心虛狼狽的扭開頭。
這是他第二次不敢看他的眼睛,兩次都是在她說愛他的時候。
“昭南,我愛的人是你,我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掛在你一個人身上,讓我高興,讓我捨不得的男人只有你一個。請你相信我。”
夏唯不知自己是從何得來的勇氣,她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會也不敢再在他面前說愛了,結果不是,她又說了,在知道他可能不會相信她的前提下。
到底是他傷自己不夠深,還是她的愛的太深,能讓她如此的不顧一切,勇往直前。不過,到底是什麼,她已經管不得了,她現在幾乎是屏息的等著他的答案。
紀昭南良久沒有說話,眺望著遠處的眸子如夜色般深沉,裡面湧動著一撥又一撥的暗潮,他此刻的心境不必夏唯的好多少,更或許比夏唯更加的凌亂。
他一直在竭力的說服自己,用著各種理由,想把那顆逐漸向她靠近的心拉回原位置,他一直在拼盡全力的壓抑自己對她的感情,可是她一句話就將他的力持和壓抑擊得一敗塗地。
或許他從來都不是自持力強的男人,理智總是稍稍落後感情。
他緊緊握住方向盤,用力太大,可以聽到清脆的骨節響聲。
夏唯看著那雙手,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渾身都抑制不住的顫抖,他還是不相信她,她猜想他現在想握的不是方向盤而是她的脖子。
他的手猛然垂在方向盤上,一聲尖銳的汽笛響撕裂了夜的寧謐也像一把利刃般齊齊砍斷她緊繃的神經,她哆嗦了一下,身子往座子裡縮了縮。
紀昭南的呼吸有些喘,他回頭看了一眼,心裡本來是有氣的,但見她那一副害怕哆嗦的模樣,又有些自責起來。
到底自己傷她有多深,她會這麼怕自己?
“為什麼這麼怕我?”
紀昭南問,聲音裡又怒氣過後的輕鬆。夏唯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