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星被她纏得沒法,只好笑道:“好吧好吧,告訴你吧。其實也沒什麼,我不過給他們看了一張有醫生簽名的檢查單。”
杜青雅更加奇怪道:“什麼檢查單,這麼管用?”
於文星道:“你還記得我們那次碰到劫匪在醫院住院時,我遇到的那個高中同學嗎?”
杜青雅也想起這件事,點點頭道:“這又跟你同學有什麼關係?”
於文星道:“我遇到同學後,請這個同學幫我做了一些假的治療記錄。”
杜青雅道:“什麼假的治療記錄,你當是不是真的受傷住院嗎?”
於文星又道:“我的確是真的受傷住院,不過我讓我同學在給我做的那些檢查裡,加多了一項精子的檢查並做了精子不易存活的診斷報告。”
杜青雅驚訝的看著他,眼裡的淚一滴一滴流了出來,為了不讓自己受委屈,他竟然主動幫他承擔不孕的責任?
於文星看他流淚,連忙說道:“怎麼哭了?你不高興我這樣做嗎?對不起,我當時想到的辦法只有這一個,我並沒有別的意思。你別生氣,都是我不好,我雖然可以直接告訴他們,但是我害怕就算他們被逼無奈之下同意我娶你,卻會在心底怪你,我不願你因次受到他們任何一點點責難,所以才私自做主,用了這個方法。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你看你現在懷孕了,張醫生說了,情緒不能激動地。別哭了好不好?你要實在生我的氣,你就打我一下出出氣好不好?”於文星說著,真拿起杜青雅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去。
杜青雅破涕為笑,收回自己的手。於文星見她笑了連忙道:“你不生氣了?”
杜青雅搖搖頭道:“文星哥,我怎麼會生你的氣?我就這麼沒心沒肺嗎?你對我。。。。。。。你對我。。。。。。”說到這裡,又有哽咽之態,於文星連忙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你怨我隱瞞真相,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撒謊,我雖是為了讓我父母同意,到底行事不太光明。我。。。。。。”
杜青雅掩住他的唇,阻止他再說下去道:“文星哥,你別說了。我知道你做的一切是為了我。若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用這種不光明的手法騙你父母。”
於文星拿著她的手,在她掌心親了一口:“你知道就好。我有時候常常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我竟然真的娶了你,你竟然真的做了我老婆。而我們竟然有了孩子。”
杜青雅忍不住說了一句:“傻瓜。”
於文星雙目亮亮地看著她:“如果能有你在我身邊,如果能一輩子這樣陪著你,就算是傻瓜也值了。”
說完,兩人緊緊地用在了一起。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張照洋拿著杯紅酒站在辦公室那面落地玻璃窗前,看著窗外櫛次鱗比的建築,腦中一直迴響著這句詞。他苦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了昨晚的情形。
昨晚是William張得設計公司成立十週年,William張將與自己有過合作關係的客戶只要仍能聯絡到的全部邀請個遍,在自己家裡開了個Patry。現在房地產行業不景氣,連著設計公司業務明顯下降。William張想透過這種拉近關係的做法,為自己的設計公司帶來一些業務,也不失為一種明智之舉。張照洋現在是設計公司的主要客戶之一,自然更在邀請之列。請帖上言明需自帶女伴,張照洋想來想去,沒有合適人選,本想請陶紫做自己的女伴。但是陶紫是設計公司 主要成員之一,本身也加Patry的。正無法可想,剛好翟麗到S市出差,便請翟麗臨時充數做了自己的女伴。
兩人多年來還是在杜青雅和於文星的結婚宴席上再見過一面,之後便一直保持著聯絡。翟麗在大學的時候學的是廣告專業,現在在B市一家廣告公司任職,此次受公司指派,來S市與客戶討論最新的一個廣告策劃文案的。本就約好與陶紫和張照洋碰面,於是便同意了張照樣的請求。
提前半小時,張照洋便開著車到酒店接翟麗。兩人到了William張的家,翟麗不像陶紫那麼活潑,卻一直保持著得體的微笑與張照洋一起跟周圍的人談笑著。
於文星是在Patry開始前五分鐘到的,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將已懷孕七個月的杜青雅也帶了來。張照洋看著杜青雅的肚子,在看到兩人臉上的幸福表情,心裡五味混雜,不知是什麼滋味。
杜青雅懷孕的訊息,從陶紫口中聽說,張照洋心裡就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一直以為杜青雅是不能懷孕的,畢竟當年醫生說的這句話,是他親耳所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