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通今呢,怎麼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我若是隻為了‘三日醉’,大可直接去找段師父討要,何苦在這裡跟您你來我往呢?”
果然,南宮翼止住笑容,臉上有些哭笑不得。
我見南宮翼這副樣子,心裡一軟,又溫言道:“師父,弟子之所以一直想您隱瞞我知情的真相,一是因為弟子認為這是您與段師父之間的私事,而這又夾雜著十多年的恩怨糾葛,弟子也許並不能完全明白,若是橫插一腳也許還會弄巧成拙。而是想到你們二人皆是當世之翹楚,處事總會比我們這些小輩妥當些。可是經歷這麼多事,弟子卻發現,越為聲名所累的人,於情之處就越為拖沓猶豫,就像您與段師父,明明互相掛念,近在咫尺,卻偏偏誰也不肯向前一步,生生錯過了十多年!而儀華夫人和慕將軍的事,更讓弟子覺得,若有機會,定要珍惜眼前人,莫要給自己再次失去的可能,否則只會留下無窮無盡的悔恨。”
沒想到南宮翼沉默一陣,卻是幽幽開口道:“千瞳,不瞞你說,其實當初你爹危在旦夕時,我也曾想過去找過她,只是你爹一心想要隨公子而去,萬般阻攔,我才未得成行。”
南宮翼提起詹臺翎,令我有些黯然:“這是爹的選擇,何況,若當時爹真的有救的話,相信不用您去找她,段師父也不會見死不救的。”
“那麼,依千瞳的意思……”南宮翼似乎被我說動,看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之情。
看來在南宮翼心中,的確還很在意她。
我抿了抿嘴唇。力求講話說得婉轉些:“段師父雖是江湖中人,卻畢竟也是女子,為了師父您已經做到這個地步實屬不易了,所以,弟子覺得,想要您二位重歸於好,這關鍵的一步,還是要師父先走。”說著,手下白子置於棋盤,逼退黑子守勢。
南宮翼仔細端詳著棋盤:“這……恐怕不妥吧!”
我頓時被噎住,印象中南宮翼從來都是從容不迫的樣子,如今因我三言兩語如此窘迫倒真是異常罕見,尤其那副猶猶豫豫的樣子,毫無原本優雅的風範,不過好在南宮翼全神貫注地凝視著棋盤,一時間並沒有察覺我心中的翻江倒海。
我一面讓自己裝作見怪不怪一面嚴肅地說道:“師父,別的事情弟子自然是要唯您是從,可是想要解開您與段師父的心結,您卻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