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靳公公,您就讓千瞳和我一起吧!”靜雪在旁搭腔道。
“這個……”靳洪掃了我二人一眼,微微笑道,“不是老奴不肯幫這個忙,只是皇上有令,只讓老奴請慕小姐一人,也請二位小姐體諒奴才的難處才是。”
我與靜雪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時候不早了,還請慕小姐快些跟奴才起程吧!”靳洪催促道。
靜雪無奈地看了我一樣,抬腳準備隨靳洪離開。
“靳總管!”正當二人即將踏出房門時,我情急喚道。
“詹臺小姐還有吩咐?”靳洪躬身問我。
“不敢,只是想請教您,皇上今晚,還宣了誰進宮?”這是我的最後一絲希望。
靳洪抬眼,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皇上還派了梁溢,前往景王府。”波瀾不驚的語氣,像是對我這一問早有所料。
“多謝靳總管,靜雪,就拜託您一路照拂了。”
“詹臺小姐客氣,”靳洪轉身,“慕小姐,走罷。”
靜雪不停回頭看我,眼中俱是不安,我壓下心中的波瀾起伏,向她投去一個安定的眼神,靜雪這才稍稍穩了穩情緒,衝我輕輕點頭。
待二人消失在視線中,我急忙回身:“若芙,快讓詹臺宿去流大人那裡一趟,把今晚的事如實告訴他!”
“不必了,”有人插話,我與若芙回身看去,見南宮翼掀了幕簾現身,“還是由我去吧,也好與雲兒商量下對策。”
遣退若芙,我問道:“師父,您有把握嗎?”
南宮翼看向府門方向:“這是靜雪的命中大劫,過不過得了,我也說不準,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不,我一定要想辦法阻止這件事!”
我已經失信於夙嫣,不能再失信於陸玄。
“你準備怎麼辦?”南宮翼開口。
我深吸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進宮!”
“你要去求他。”南宮翼篤定地問道。
“眼下還有別的辦法麼?雖然鏡亦城命鏡司澈分管刑獄,但是這種事情有關皇家聲譽,一向都是低調處理,如今竟然宣了他進宮,想來定是動了大怒,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要進宮一趟!”
南宮翼微睨了眼:“為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你又是否有把握勸得動他呢?”
我無言以對,如果是以往,這點把握自然是有的,可是現在我與他這般情形……
南宮翼看出我的猶豫:“依我所想,他恐怕根本不會讓你踏入景王府一步。”
“那該如何是好?”
南宮翼想了想,轉身而去,不多時便拿了一隻封好的信封出來:“如果真如我所說,你便想方設法將這個交給鏡司澈罷!不過,這封信只可保你進得他府上,至於能不能說服他待你進宮,就全憑你的本事了!”
我“恩”一聲,雙手接過收好。
我點頭,卻聽南宮翼接著開口:“切記,進宮之後要見好就收,不能貪多,也萬勿三番四次與鏡亦城衝突!”
雖然不明白南宮翼為何要給我這樣的提醒,卻仍是記下。
南宮翼仍是一臉不放心地看著我,本以為他還要交代幾句,熟料他只是對我揮了揮手:“快去罷!”
匆匆準備妥當,帶了若芙坐上車,直奔景王府。
來到府外,只見大門緊閉,只有橫樑上兩隻燈籠散發著微弱的光,與鏡司澈的身份極不相稱。
若芙先行下車通報,只見她輕敲幾聲,府門微微開啟一條縫隙,若芙湊上去,與門裡的人不知說了些什麼,然後就看到門被重重闔上,若芙阻攔不及,氣得連連跺腳。
我下車走上前去:“怎麼回事?”
若芙轉過身來,一臉沮喪:“我剛報上小姐的姓名,那家丁便說什麼‘七殿下有令,誰也不見,尤其是小姐您’,還沒等我再開口就把門關上了!”
師父果然料事如神!我心中如是嘆道,對若芙開口:“再敲!”
“是!”若芙得了我的應允,便將原本滿腔的怒氣盡數發洩在了門上,敲得“哐哐”作響,讓人想不搭理都不行。
“若如好樣的!”我由衷讚道。
若芙得意一笑,下手更加肆無忌憚。
終於,門被再次開啟一條縫隙,裡面的人不耐道:“敲什麼敲,殿下已經說了不見了!”
我讓若芙讓開,那人見到我,急忙將門開打了些:“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