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蝶長的是很漂亮，不過要是和公子您比，那就相差太多了。”額！這話睿兒愛聽，不過也是對那粉蝶很感興趣，到底自己與她誰更漂亮呢？

“哎呀！叫兩位公子久等了。”牡丹姨那噁心死人的聲音又傳了來，睿兒咧咧嘴，再看幾次這老鴇，自己晚上非要做噩夢不可。

“魎，別叫那大白豬進來，叫粉蝶自己進來好了。”也不知道出門前，是不是跳到粉缸裡了，塗那麼多粉。

本來就長的磕磣，還牡丹姨，狗尾巴草都比她漂亮多了。

“公子，奴家粉蝶。”一聲酥軟的嬌聲，喊得睿兒渾身酥麻，這也太那個什麼了吧，抬頭看向跟在魎身後進來的女子。

一身粉色衣裙，身材也是凹凸有致。至於長相嗎？額！看不到啊！

“你把頭抬起來，叫本公子看看，到底長的怎樣，竟叫外面那麼多男子為你痴迷。”粉蝶也是慢慢抬起小臉。

呀！長的確實不錯哦，肌膚細膩如水，兩眼看向睿兒更是眉目傳情，呀！這麼一個眼神都如此勾搭人。

果然是青樓頭牌啊！要是！睿兒又開始幻想著，要是自己學學，那還不迷得少卿……嘻嘻，怪不好意思的！

睿兒上前一把扶住粉蝶雙肩，“粉蝶是吧，你來教教我，剛才你說話那神情，怎麼做到的哦。”粉蝶突然被睿兒拉住，也是有些驚慌。

可是來前牡丹姨囑咐過，這可是羽莊主貴客，千萬得罪不起的！只能無奈任由睿兒抓住。

“公子，說笑了！奴家那有什麼能教公子您的呢？”粉蝶這話一說。

鏡中月、水中花

睿兒才想起，自己現在是男兒身，才知自己舉動卻有不妥，也是放開了雙手，悠閒的坐到桌前。

“姑娘不必介意，剛才在下一時衝動，要是冒犯了姑娘，還請粉蝶姑娘原諒。”睿兒的話語中很是尊重粉蝶，使得粉蝶也是釋然剛才的事。

“公子這麼說，粉蝶可不敢，粉蝶乃青樓之人，公子無須介懷。”睿兒想想也是，就沒繼續說下去。

粉蝶走到桌前，拿起桌上酒壺，斟了二杯酒，“公子，奴家敬您。”說完不等睿兒搭話，也是先行喝掉自己那杯。

睿兒覺得這粉蝶神情古怪，好像心中有很多心事，是啊！古代的女子，身在青樓怎會是自願？那個人的背後沒有事？還不都是一樁樁血淚史啊！

不過睿兒對這粉蝶印象還算不錯，打算幫幫她，也算是自己日行一善吧！“粉蝶，我這麼叫你可以嗎？小姐還是姑娘喊起來都有些生疏。”

粉蝶聽後也是點了點頭，自己怎能拒絕呢？頭牌又怎樣？花魁又如何？不還是青樓裡的女子，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不自覺的自嘲著自己。

“粉蝶，你可有心事？不如告訴我，我也許可以幫到你，剛才見到你，覺得很是投緣，有何事你直說，我肯定會幫你的。”

睿兒是真心想幫粉蝶的，可是聽在粉蝶耳中可就不同了，這樣的話，那個來青樓的男子不會說？

都說會為自己贖身明媒正娶回家，自己原來還天真的相信，直到美夢破碎之時，才知道那全是，鏡中月，水中花。

難道真能脫離這一切

“公子莫要輕易做出承諾，到時候做不到，豈不是丟了公子的面子？還是公子根本就是隨口開開玩笑？”

粉蝶滿嘴譏諷之意，聽得魎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粉蝶，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辭，我家公子一諾千金，絕不是你所想象之人。”

粉蝶剛才也是一時氣不過，聽到魎所說也是怕得罪了睿兒，畢竟自己就算再不願意，還是要接客，陪伴各色男人。

睿兒根本沒有在意，卻對魎吩咐道，“魎，我一會要帶粉蝶走，你去把她的賣身契拿來。”粉蝶，我知道你是不會相信男人的，可是你不會，連女人也不相信了吧。

粉蝶聽著這一切，好似身在雲霧之中，這公子是何身份？竟然吩咐羽莊主，就似吩咐下人般。難道這次會是真的？難道自己真的能脫離這一切？

睿兒知道說什麼粉蝶也不會相信，那還不如來點實在的，不過，嘻嘻！睿兒也是起身走到粉蝶身邊。

“粉蝶啊！我都幫你贖身了，你也該報答我一下吧。”睿兒一臉曖昧的靠近粉蝶。

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公子怎會無故幫自己？原來，是為了所謂的好處？罷了，要是真能脫離這青樓，委身於這公子一夜又何妨。

“公子，如真能幫到粉蝶，粉蝶必定會報答公子之恩情。”呀！粉蝶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