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調酒師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肚子上已被重重的捱了一拳。
許霸天仍然不肯就此作罷,緊跟著揮起拳頭朝他的臉頰猛砸了上去。
由於力道過重,在毫無防備之下的調酒師,頭部一個傾斜,整個身體頓時像失去了平衡一樣,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血絲也已瞬間的從嘴角處流了出來。
許霸天揉了揉拳頭,然後又踢了踢腿,做了個熱身運動。
看到他這一舉動,調酒師頓時被嚇得臉色蒼白,顧不上擦拭嘴角處的血絲,連忙求饒道:“帥哥,別這樣,我,我把你剛才喝酒的錢都還給你行了吧,請你看在大人不計小人過的份上,放了我這一回。”
對於他的話,許霸天不屑的冷哼一聲,上前一步,來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那張可憐巴巴的臉頰,
嘲諷道:“你現在也知道求饒了啊,你不是說那酒沒問題嗎?既然沒問題,那你還心虛什麼?還退我的錢幹嘛?”
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惡狠狠的朝他怒瞪了一眼,咬牙切齒的吼道:“找死。”
話落,揮起拳頭,繼續朝他的肚子猛砸了上去。
痛得調酒師立馬雙手捂在肚子上,直不起腰桿。
看到他那張痛苦的表情,許霸天的臉上這才漾起滿意的笑容。
回頭朝身後的那幫小弟使了個眼色。
那些小弟馬上會意了過來。
各個邊做著熱身運動,邊朝已痛得直不起腰來的調酒師逼近。
調酒師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給嚇得雙腿顫抖。
吃力的挺直腰桿,往後退了退,懇求道:“你們別過來,別過來。”
聽到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領頭的小鬼子頓覺可笑,
一點都不過分
領頭的小鬼子頓覺可笑,語氣陰沉的應道:“哼,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驚慌之中的調酒師,忙道:“我,我,我把身上的所有錢都給你們行了吧?”
他的話一落,頓時惹來在場所有人一陣鬨堂大笑。
小鬼子已來到了他的面前,將手握成拳頭狀,一個個的扳著手指,緊隨著一陣陣可怕的手指聲響傳來,聽得調酒師更是渾身不由自主的冒起了冷汗。
小鬼子唇角微微勾起,質問道:“小子,你當我們是搶劫的嗎?”
“不,不是的,我只是把那酒的錢還給你們。”說到這的時候,調酒師突然想起了什麼,停頓了片刻後,語無倫次的補充道:“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我給你們那酒價錢的5倍,你們放了我好嗎?”
不明狀況的小鬼子,在聽到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回頭看了眼許霸天和艾琳。
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二話不說,便揮起拳頭,用力的朝他頭部揮了上去。
由於力道過大,本來就已經戰戰兢兢的調酒師,整個身體在受到這種衝擊後,瞬間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看到他倒下的這一幕,許霸天和艾琳不由心生一驚。
互相朝對方使了個眼色。
便對著其中一個準備繼續朝倒下的調酒師使用暴力的小弟,大聲喝道:“慢著。”
聽她這麼一喊,小弟頓時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轉身,將視線落在了艾琳的身上,疑惑道:“大小姐,怎麼了?”
艾琳將手舉起,做了個拒絕回答的手勢。
轉而來到了調酒師的面前,雙眼緊緊的看著他,冷冰冰的說道:“今天就暫時的放過你,下次,如果讓我在某家酒吧裡看到你的話,我定不會像現在這樣輕易的饒過你。”
倒在地上的調酒師,因為疼痛的原因,根本無法回答她的話。
只聽艾琳衝那些小弟大聲的喝道:“我們走。”
說完,再次和許霸天使了個眼色,這才轉身離去。
那幫小弟臨走前,不忘一一的朝調酒師的身上吐著口水,這才大快人心的揚長而去。
坐上車後,許霸天故意的將遠光燈打在了依然倒在地上掙扎不起來的他。
看著被燈光照在身上,捲縮著身子的他,艾琳頓時有些良心不安了起來,喃喃道:“哥,我們做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面對她的疑問,許霸天只是輕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應道:“你覺得我們過分了嗎?這只不過是給他個教訓而已。”
說完,便將遠光燈隨手一關,踩動油門,繞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