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吹拂在胡萊萊的臉上,胡萊萊緊張的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她說:“董路言,你別這樣,我是別人的老婆!”
一句話,讓董路言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剛剛賀城叫的那句親暱的老婆,像一瞬間被複制了好多個,在他眼前來來回回的不斷的閃現。
他頹廢的回到座位上,調整了一下呼吸,才發動車子。
一路上董路言連看都不看她一眼,胡萊萊心裡卻也還有幾分惴惴不安。
車子被董路言開進了一個全是高檔住宅的小區,胡萊萊以為是這裡是董路言的住處,她遲疑著不敢下車。
“放心,我不會對別人的老婆怎麼樣。”董路言不是故意把話說的這麼難聽,而是他覺得此時只有這句難聽的話,在胡萊萊那裡才有可信度。
果然,胡萊萊猶豫著開啟了安全帶。
而董路言看著像個受了驚嚇小兔子般的胡萊萊,他確實有種想吃了她的衝動。
而這種衝動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那時候她霸道的向他表白,下課時,他又會看到她和別的男生打打鬧鬧。
那時候他就恨的牙齒癢癢的,想把她嚼碎了嚥進肚子裡,他那時候不知道這是自己對她強烈的佔有慾,而是自討苦吃的裝出一副討厭她的樣子,故意疏遠她。
他知道,她感覺到自己被疏遠之後,一定會更加賣力的討好他,貼近他,那時候,他真的很享受這個過程。
這裡本來是為你我準備的家
電梯內只有董路言和胡萊萊兩個人,胡萊萊不靠任何角落,她僵硬的立在電梯的正中央。
董路言像看怪物一樣的盯著她看,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怪癖。
“電梯不穩,站到邊兒上來。”
胡萊萊看了董路言一眼,說:“沒事,我腳大,站的穩。”
胡萊萊知道董路言說什麼電梯不穩都是騙她的,這麼豪華的住宅的電梯怎麼會不穩呢。
而單獨和男人乘坐電梯不站在角落裡,也是賀城養出來的習慣。
他告訴她,女人楚楚可憐的縮在電梯內,會激起男人的慾望。
那時候,她不信,故意縮在電梯的角落裡,而賀城每次都是喘著粗氣把他扛回家的。
電梯停在了十六樓的位置,董路言繞過胡萊萊出了電梯,胡萊萊依舊穩穩當當的立在電梯的正中央。
董路言就站在電梯外的樓道里看著她,眼看著電梯門就要關上,胡萊萊卻還是沒有走出去的意思。
董路言伸手一把把胡萊萊拽出來,他說:“胡萊萊,我都說了不會對別人的老婆怎麼樣,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胡萊萊被董路言一路拽到了房門前,他開啟門,把胡萊萊推了進去。
一個踉蹌,胡萊萊差點就按了賀城的求救電話。
可在下一秒,她卻看到了她家裡那張有些年代的紅木方桌,她把房子賣給董路言後,就忙著替媽媽做手術,手術後,媽媽又離世,那時候,她傷心欲絕,根本就沒顧上把家裡的東西挪出來。
只是每次路過那裡,都看到工程在如火如奈的進行著。
她不知道家裡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董路言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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