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呢?”項安娜眉頭擰緊,看來不是輕易的受傷兩個字。
項安琪淡笑:“就是因為要結婚了才會不小心,好了,別耽擱時間了,你約我出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項安娜點點頭,有些欲言又止,卻還是開了口,“正天,不對勁。”
“不對勁?”項安琪苦笑,“安娜,你對他還保留著那份愛?”
“不是,姐,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項安琪猶豫一下,說:“最近他總是很神秘的一個人呆在書房裡,然後走開時,書房永遠都會上兩道鎖,我心疑裡面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項安琪訝然,“你不會打算——”
“我已經進去了。”項安娜深吸一口氣,“我發現他在做假賬。”
“什麼假賬?”項安琪憂慮,他是SK的法律顧問,可是他也沒有權利過問公司內部的事,他憑哪點有權過問SK的賬目?
項安娜躊躇一番,說:“雖然不敢肯定,可是確實是SK的資料。”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項安琪不解,他沒理由這麼做,一旦SK出了事,他也會裙帶關係,難道就能抽身而出?
“他有意要分一杯羹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竟然能夠在SK拿到股份,現在他不大不小也算是一個小股東,而且他的假賬顯然是有利於他的存在,他要爬上去,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就憑區區假賬,他就可以吞掉整個SK?他把自己想的太偉大了吧。”項安琪不禁失笑。
項安娜憂鬱,“如果現在不拆穿他,他遲早有一天會把項氏也給搞得一身黑,洗也洗不乾淨的那種黑,安琪,你幫幫我想個辦法,一定不能讓他得逞。”
“你放心,我會注意他的,至少我現在還是檢察官的身份,調查一家事務所還算是名正言順。”項安琪思考三分,不管慕正天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她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把項氏弄的烏煙瘴氣。
項安娜如釋重負的放鬆而下,只是,捧著咖啡杯的雙手還是有些顫抖,她還在恐懼?
項安琪溫柔的握緊她顫抖的雙手,和顏悅色,“安娜,你放心,我會替爸爸奪回事務所的,慕正天這個狼子野心的男人,不值得你去深愛,懂嗎?”
項安娜眼角含淚,重重的點點頭,“姐,我——”她還是欲言又止,閉上了嘴。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了。”項安琪起身走出咖啡廳。
濃烈的咖啡氣息依舊徘徊在她的四周,她雙腿發軟的坐在沙發上,遲遲的,才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了。
“你做的很好。”一雙手鄭重的靠在了她的雙肩上,力度適中,並沒有捏痛她。
而她,不是疼痛的渾身冷顫,而是心生畏懼的連連發抖,她心底好怕,渾身都在怕。
慕正天繞過她的肩,坐在她的身側,就那樣溫柔的抱緊她顫抖的身子,嘴角高高上翹,“說的很好,我很滿意。”
項安娜渾身連連發顫,意識紊亂,她是被逼的,安琪,你要知道,她真的是被逼的。
“怎麼?不陪著我一起高興一下?”慕正天得意忘形的捏住她的下頷。
項安娜睜著眼,臉色陣陣蒼白,她不知道他還要做什麼,只是心底好亂,雜亂無章。
“我、去求求你,求你放過我媽。”項安娜終於大哭出聲,太恐懼眼前這個男人了,無時無刻都在害怕他,他究竟想做什麼?
慕正天得意的放開她,淡淡一笑,“你幫了這麼大的一個忙,我當然要好好的謝謝你了。這顆藥可以幫助你媽一段時間,拿回去給她吃了吧。”
項安娜如獲至寶般緊緊的握緊手裡的白色藥丸,眼淚依舊止不住的滴落,她咬緊牙關,跌跌撞撞的從沙發上站起身。
慕正天依舊笑意滿滿的坐在沙發上,盯著那杯子上還殘留的口紅印記,痴痴的望著,總有一天,你會再回到我身邊,永永遠遠的留在我身邊。
……
楚家:
自從昨晚回來後,楚靳凡與楚柒再無多言一句,兩人只是這樣一聲不吭的坐在書房裡,坐了整整一天一夜,沒有時間侷限的靜坐著。
楚靳潔叩響房門後,端著兩碗清粥走進,“爺爺,您吃點東西吧。”
“你先出去。”楚柒不動聲色的看著手裡的檔案,依舊是懶得理會楚靳凡。
楚靳凡閉幕眼神,不說不言,不動不走。
楚靳潔站在楚靳凡身後,輕聲的說:“靳凡,你為了一個女人跟爺爺鬧成這樣,這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