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這樣冤枉她呢?她倒想不通這裡面是怎麼了?
“喲!還是我錯怪了哦!”應軍話裡明顯還有著不滿。
這話弄得藝婷漲紅著臉,渾身不知所措。
“你小子吃錯東西了啊?好端端為什麼要譏諷別人啊?”成泰湊過來小聲地責備。
“就是看她不慣啊!我怎麼知道自己語氣會這麼重啊?”應軍當然明白自己對這個女孩子的不滿之處,可是他能說出來麼!那可就丟臉丟到家裡了。不給哲民和成泰笑死也會笑掉半條命的啊!
“自己注意點,不要亂說話了。”成泰重重地在背後拍了應軍一記提醒道。
“知道啦!”應軍當然明白成泰這是變相的威脅,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回答。
“藝婷,別理他,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吃了火藥,最近老是無緣無故地把自己的不滿發洩到別人身上。來,我們喝酒。”成泰為藝婷找了個下臺階的地方,順便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就是,那小子最近總是古里古怪的。”哲民也來解開這個尷尬的局面。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嗯!就知道你們兩位比應軍強。嘻嘻!”藝婷一不小心又把自己的本性給露出來了,且說出了應軍最不愛聽的話。
應軍聽了也得強忍住啊,只得鬱悶地跟著舉起杯子。
“珍琪,這些日子都在幹些什麼呢?”哲民想起成泰和智惠已經無可挽救的愛情,不由說道。
“沒幹什麼啦!學習一般都比較緊張,所以能說的只是在忙功課。”珍琪輕生地回答,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面對著哲民這位大帥哥她就有股莫名其妙地緊張感。
“噢!是麼?還真是一位好學生啊!呵呵!今年可以拿獎學金了吧!”哲民發覺每次和這位小女生交談的時候都感到一種輕鬆和愉快的心情。就像一位親切的小妹妹一樣。
“你說笑啦!比我好學的同學還很多呢!我還是不行。”珍琪謙虛地說。
“太謙虛了,你看我們學校有幾個人能說自己是沒事情幹而是去好好學習的。”哲民說了一句之後暗地裡推了推成泰,意思當然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