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子一他們畢竟是侍衛,我還是應該避嫌一下吧?”
“他們是你侍衛,萬一我不在的時候,總歸是要伺候你的,無礙。”他難得的大度一次,我卻聽得有些不對勁。
平日裡,我貼身的好多事都是他幫忙做的。有時候太懶不想起床,他還會把洗臉水什麼的打到床前給我洗漱,也會幫我換衣服之類。當然嘛,他色性大發,我又不經撩撥的時候,總歸是會擦槍走火的。而他剛剛這句話,分明是說,有些貼身事都會交給別人。我知道,若是他在我身邊,就算是幫忙洗手擦手的事,他也不會放權的:“你為何會不在?你會去哪兒!”
“我也只是這麼一說……”他想要支吾過去,我瞪大了眼瞧著他,他吞吞口水後,這才不甘不願道,“我已派格瓦去尋那樹靈了,不日便會有訊息,我估摸著是應該與他見上一面,所以得離開你一下。就幾日,絕不會久。”
“很兇險麼?”我想起子一他們留下來,也是為了樹頗為顧忌的那個樹靈,心頭湧上幾分擔心。總覺得,那個樹靈不太簡單。單憑他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我病重,還能夠要挾到樹讓他用一千年的法力去交換,就足以證明對方能力頗為了得。
“應是無礙的,只是怕語也去的話,我得分神護你,所以……”樹那種大狗狗似的巴巴眼神又露了出來,我嘆息著伸出手,揉揉他頭髮,雙臂環到他肩頭,輕聲道:“那你可得好好的,決不能傷著。”
“好。”樹也回抱了我,氣氛挺溫情的,不過,旁邊傳來的打鬥聲是怎麼回事?
“格瓦?!”轉過頭,看清了與子一打作一團的男子,正是久久未歸的山貓格瓦,心頭不由一緊。
樹要啟程了,就不知,那個樹靈到底藏在哪裡,為何樹沒法親自去尋,也無法透過其他的植物感知到對方位置。
“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