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天都在幹什麼?怎麼天天這麼晚還不回來?”
“我也不清楚,像是說幫誰補習。”
“補習?石雅婷嗎?”
“不,不是,好像是個男的,我在電話是聽到一個男生的聲音,花月不會談戀愛了吧?”花嬸笑眯眯地說。
應無御冷冷地道:“花嬸,花月才十七歲,你就不怕她被壞男人騙了?”
“那小夥子聽聲音挺老實,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哼!”應無御衝了出去。
“小少爺,花丫頭出來了。”司機小心翼翼地對渾身散發不悅氣息的應無御說。
“我看見了,”應無御冷冷道,那親密靠在一起討論問題的兩人刺痛了他的眼,他怎麼看不到。
“要我下去叫嗎?”眼看兩人走向車子的方向,司機問。
“不用。”應無御面無表情地看著兩人走過車,眼底裡一片冰冷的幽光。
“開車,在花月之前到家。”
應無御與花月一前一後地回到了應家。應無御笑眯眯地迎接花月,“花月,你回來啦。”
“嗯。”花月淺笑著讓應無御在臉頰上印上一吻。
“你這幾天都幹什麼去了,把我一個人丟在家。”
“我幫人補習。對了,明天他會來我家學習,我就不來主屋了。”
“他來你家?”應無御的眼危險地眯了眯。
“嗯,他要考試了,我打算趁假日幫他補一下重點。”
“我知道了。”應無御頭一低,在花月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了一抹惡魔似的邪笑。
“啊。”花月一邊走向沙發一邊道,“我上課無聊時幫你設計了幾套衣服,你來看看喜不喜歡。”
“你上課時設計的?”應無御驚喜地道。她上課也在想他嗎?
“嗯。”並不覺任何不妥的花月將設計圖拿了出來。
“花月,我最喜歡你了。”應無御撲向花月,大大地啵了一口。
花月輕笑,“早就知道了,不必天天說。”
“天天說你才會知道。”應無御笑得別有深意。
星期天的行程按原計劃進行。一早,康明便來到應家。看著眼前寬闊華麗的建築物,他第一次深刻認識到了貧富差距。
在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竟還會有像學校一般寬廣的庭院,除了游泳池外,屋後竟還有一個網球場。
“這家可真有錢。”直到進了花月的家,才鬆了一口氣地道。
“嗯。”花月輕描淡寫地應了聲,“請坐吧,我去泡咖啡。”
不一會兒後,花月與康明坐在書桌旁開始了補習。花月指導了做題的思路後,便讓康明作一題試試,自己則在一旁修改設計圖。
康明偷眼瞄了瞄花月,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然後他埋頭做了一會,“花月,你看我這樣做對不對?”他湊上前,將草稿遞到花月面前。
花月看了一會,“前面是對的,但從這開始就錯了,”她指了指草稿。
“哪?”康明大幅度靠近她,卻沒有認真去看草稿,而是略為緊張靦腆地看著她,大掌悄悄探向她纖細的手。
沒在意康明的動作,花月拿起筆,“這裡應該……”
“將X 改成X的平方 。”清脆的嗓音驀地在兩人身後響起。
康明嚇了一跳,急忙收回手,回過頭一看,詫異地發現說話的竟是一個俊美的男孩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應無御露出招牌笑容。
“啊!沒關係。”康明有些侷促。
“是嗎?太好了。”應無御燦爛一笑,然後撲進花月的懷裡,“花月——”他像小狗一樣磨蹭著她,“我好想你。”
“我今早才從主屋過來。”花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真的有事,你自己呆一會,乖。”
康明看著眼前親密相擁的兩人,有種甩不掉的不舒服感。他是怎麼回事?對方只是個小孩啊。
“我知道你有事,可我在庭院裡遇到園丁伯伯,他說找你有事,所以我就過來告訴你。”
“急事嗎?”
“園丁伯伯說挺急的。”
“可……”花月猶豫地看了看康明。
康明正想說話,應無御搶了先,“沒關係,你去看看吧,這些題挺簡單的,我來教這位哥哥就好。”
康明覺得心裡十分怪異,但他還是體貼地道:“我沒關係,你去忙吧。”
花月看了兩人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