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了推她聲音軟了一些的哄,
“行了,別哭了,快點兒去扮正事!”
等王菊按照陳毛的吩咐把找到離車站進的一個住處,又把兒子也搬過去後,這才發現馮晴晴不見了。立即追問,陳毛答說,
“我把她轉了一個地方,我怕到時候一下子被他們找到我就沒辦法送你們安全的走了!”
王菊說要給馮晴晴送些吃的,男人想了一下說,
“你小心點兒,不要被人發現!”
王菊點頭。找到馮晴晴的時候,馮晴晴已經醒了,惡狠狠的盯著她。
王菊知道她恨自己,她也不傻,此時如果讓她吃東西,把她嘴上的膠布撕開,她鐵定會大吼大叫的。
王菊把飯菜放到一邊,席地而坐到她身邊嘆了一口氣說,
“小姐,我不是個壞人,我也不想騙你!我就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
馮晴晴暗自呸了一聲不屑的偏過腦袋,誰要的她的故事啊,搞不好又是騙人的。
王菊還沒講就眼眶溼潤。她釀了釀情緒,靜靜微笑著說,
“我還沒十五歲就嫁到劉家了,那時候因為家裡沒錢,所以就嫁的早。沒嫁來時,他們也說劉大頭多好多好之類的,我爸媽就讓我嫁了。我記得我嫁過來時根本什麼都不懂,還在院子裡和其它小孩子玩石子、、、、、、”她笑著,好似回憶那段純真的時光。
“所以第一天晚上,劉老頭喝醉突然進入我房間時就把我嚇傻了。當然,這些都不算什麼,原來劉大頭是個變態,他每天晚上都會瘋狂的折磨我,從沒把我當過人。最恐怖的一次是,他拿地裡的玉米,往我下面、、、、、、”她抹著淚,語不成句。
馮晴晴也震驚,真沒看出來劉大頭是那種人。
似乎看出馮晴晴的吃驚和疑惑,王菊帶著隱恨的笑說,
“他之所以這麼變態是因為他不行,他怕我告訴別人,就每天這麼折磨我,恐嚇我!那時候我才十五歲,我每天都嚇的發抖。我不認識字,也不知道用什麼法律保護自己。我怕他更殘忍的折磨我,只好忍耐。好幾次我都想咬舌自盡,可是想到我沒長大的妹妹弟弟只好忍著!他每天用的方法都不一樣,那種變態的手法我都不敢說,也說不出口,怕你有心裡陰影。總之我那時候做夢都想他死。晚上被他折磨的遍體鱗傷,白天還要下地更活。地裡所有的事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