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倒吸氣。
她毫不心軟的瞪著他說,
“你豬啊,要是我咬的是你的大動脈,你現在早就死了!”
“牡丹花下死、、、、、”後半句還沒呤出來,馮晴晴就心狠的按著他的傷口嚴肅說,
“我最討厭貧嘴油嘴滑舌的男人!”
顧晨把她往懷裡一摟說,
“我也就最近發現自己有這潛能的!還有,老婆,你確定我的舌頭很滑嗎?”說著就扭頭咬上她的唇,慢慢輕咬探入。
“滑不滑?”好一會兒,他意猶味盡像個偷腥的孩子般在她耳邊輕問。
馮晴晴還沒從暈炫中回過神。回神之後,就臉色冷淡的繼續替他擦藥纏紗帶,彷彿剛剛的激情一點兒都沒感染到她一樣。
顧晨不死心!
見他身體一直往前傾,她收拾好箱子厲瞪他問,
“你幹嘛?”
他瞪著她的胸部不說話,只是看!
她低頭,這才發現前襟有些下拉,要是位置高點可以看見胸前的全部風景。看他那沒有正經一點色狼的樣子,她氣急的壓上去罵,
“你怎麼這麼好色,天天摸,天天看,還沒夠啊!”
顧晨剛想說不夠,卻“嘖嘖”叫疼!
馮晴晴開始還以為是他裝的,後來見他表情不對頸,連忙坐起來問,
“怎麼了?”
顧晨疼的倒吸了兩口氣說,
“你壓到我腳指頭了!”
“那也沒那麼疼吧!”
顧晨紅著臉,左閃右躲不說話。
馮晴晴奇怪的朝他腳看去,這才發現他左腳的大腳指腫的跟豬腳一樣粗。
“怎麼回事?”她驚訝的問。
顧晨低著頭,不情願的說,
“、、、、、、那天晚上踢門踢的!”他這輩子還沒發這麼大火,踢門真的踢的很英勇。當時沒什麼感覺,第二天腳指頭一動就疼。
他覺得丟人,也不敢跟別人說。
“哪天晚上踢門?”馮晴晴不解,見他不說話,想了一會兒才明白。
隨即好笑的說,
“活該,讓你逞英雄!”
顧晨臉色黑了下來,也不看看因為誰那事才起的!
馮晴晴看腳指頭腫的厲害,又擔心的問,
“怎麼不去看醫生?”
顧晨不再意的說,
“我不是好好的還能走路嗎?沒事!”
“那你給我彎一下,萬一傷到骨頭了怎麼辦!”
“彎不了,一彎就疼!”
“那就去看醫生!”馮晴晴一臉堅決沒商量的說。
、、、、、、
顧晨可憐兮兮的看了她一會兒,拉著她的手,往自己的某處一放可憐說,
“老婆,這麼晚了,明天再去看醫生吧,我這兒也腫的厲害,你先給我看看!”
、、、、、、
“你個大色狼!”馮晴晴氣急的罵。
昨天,今天,晚上、、、、、、他還要不要人活了!男人的慾望到底是怎麼回事?跟女人來大姨媽一樣啊,就那幾天,非得一直來一直要?
顧晨一呈獸慾後,心裡舒坦了。剛剛在宴會廳那男人拉著她的手臂,他恨不得一腳把人踹到外太空。但是他姓顧啊,他是顧晨,所以他得裝,裝優雅,裝大方,裝道貌岸然。
後來一知道他倆認識,好像還有舊情什麼的,他的心就七上八下,但又不能表現的很明顯。他是那種小氣到隨便吃醋的男人嗎?
決對不是!
而且他完全相信他的老婆是那種堅貞不屈的好女人。
但是這個心、、、、、、怎麼滴就是不舒坦。
現在好了,老婆在他懷裡,誰也搶不走。他高興滿足的親親熟睡人的額頭,緊緊摟著她,相依而睡。
睡夢中,卻突然被“啊”的尖叫聲嚇醒。
他睡醒惺忪的睜眼,就看到馮晴晴滿臉是汗,一臉茫然的坐在那裡。
他皺了皺眉,壓住睏意,起身把她摟在懷裡,睡意朦朧的問,
“做噩夢了!”
馮晴晴呆呆的說,
“夢到鄭聖基了!”
鄭聖基?
某人突然清醒。
我睡在你旁邊,你還敢夢到他?
心裡叫囂,嘴上卻萬分溫柔的問,
“怎麼夢到他了?做了什麼夢,瞧把你嚇的!”說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