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一切,打破整個黑氏家族的命運,畢竟,奧德爾家族的人都死光了不是嗎?
這是一個不太好的天氣!天空黑暗暗的飄著小雨,清俊的男子耳邊聽著舒緩的音樂,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的密密細雨,嘴角忽然帶笑。
他好像看見她在大雨裡瘋跑,然後昂著頭用著最燦爛的笑喊,
“老公,快點啦!”
他一邊罵著她瘋掉了,一邊急衝衝的脫下西裝外套追了上去。
然後小小的西裝外套成了他們頭頂上的小雨傘。她依在他懷裡,嬌斥著甜蜜的說,
“哎呀,人家喜歡在雨裡跑啦,那樣比較浪漫!誰像你這個木頭一樣,沒有一點兒情調!”
他板著臉嚴肅的說,
“我只知道淋了雨會感冒,你長腦子裡幹什麼的!”
他看著那一對人影相偎著嬉罵著走的越來越遠。
音樂完畢了,他的眼神也清明瞭,眼前依舊是綿綿的雨。他望著灰暗的天空幸福的笑了笑。拉下窗簾,回到辦公桌前取出外套手機,拿著車鑰匙如往常一樣下班。
他其實可以一直坐到地下停車場不必淋雨的。可是他卻突然想感受一下雨中的浪漫,拒絕他人的好意,他帶著幸福溫暖的笑走進小雨中。
細細的小雨,像溫柔的撫摸,輕輕落到他的頭頂他的肩上他的心上。他伸出手,感受著雨滴輕落指尖的感覺。
細細的,柔柔的,涼涼的,甜蜜的。
他忍不住露齒一笑。
這時候卻有聲音在背後喊,他疑惑的回頭,是她站在那裡皺著眉喊,
“老公!”
然後氣呼呼的一步步走近說,
“真是的,下雨幹嘛還傻呼呼的站在雨裡淋雨啊,感冒了怎麼辦?我不在身邊你更要好好照顧自己啊,怎麼可以隨便糟蹋自己的身體,你忘了你答應過我的?要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長大啊!”
她溫柔的踮著腳替他抹淨臉上的雨水。
她的臉那樣靜那樣清晰。
他的眼睛好像被雨水衝的迷糊了!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已經不敢說想她,好像一說那個字心就會疼一樣。
他眨眨眼,雨水從眼裡滾落。輕輕幸福的伸出手,撫著她的臉輕問,
“晴晴,你終於捨得回來看我了嗎?這不是夢,是不是?”
他做過好多過夢。夢裡的她溫柔的親吻著他的額頭,夢裡的她拉著他的手一起在花從中奔跑,夢裡的她熱情的親吻他的全身、、、、、、可是每一次睜眼,她都不在身邊。
他慢慢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夢,什麼是現實了,只要每天都能看到她就好。
“顧總,雨下大了!”禮貌的稱呼突然讓他清醒起來。
他的眼猛的睜大,好像很吃驚,卻又立即縮回伸出去的手,臉色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人,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溫和卻又疏離的答,
“抱歉,認錯人了!”然後轉身絕然離去。
一步一步,沉穩而沉重。
雨水仍晰瀝瀝下個不停。
女子本來想說,顧總,給您的傘。望著他孤獨又倔強的背影,卻突然發不出聲。
她叫孟離。去年從國外留學歸來,一進家門,媽媽就迫不及待的讓她相親,說要給她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金龜婿。
她一連想了五次親,沒有一個看得人眼的,那些人雖都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可她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內,自然對他們看不上眼。
她的第六個相親物件就是一個叫顧晨的男人。當時一聽媽媽說他結過婚,又三十多歲了,而她自己才二十歲出頭,根本不想見這個大叔。
可是媽媽說人家很有錢啊而且這個男人的名聲也挺好,妻子死了兩年多,一點兒花邊新聞也沒有。
她不想聽媽媽再羅嗦,只好當過場一樣去走走。她早已經想好了,第一次見面就狠狠的拒絕對方,她才不會嫁給一個結過婚又死了妻子的男人。
她不喜歡等人,所以到約定的地方時有些早,她在腦中慢慢猜想那個叫顧晨的男人的樣子。三十多歲的人嘛,大都是發福了的肥頭胖耳。不是她惡意把人想差了,而是現實中,那樣有錢又長的很帥的的確沒幾個,高富帥只有電視上才能經常看到。
所以,當那個清俊的男人推開玻璃門走到她面前時,她竟然驚訝的站起身。
他長的很秀氣斯文,所以一點兒都沒有老相,反而像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上也沒有那種銅臭味,看起來就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