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對於巖來說不僅僅是契約獸與主人的關係,他們更是親密的朋友。
雲澤依一直望著小白,讓它快走。而小白前爪略微向前,後爪蹬地,爪尖內斂,一副準備攻擊的摸樣。
“小白我讓你走,你聽不到嗎,你不走以後我就告訴巖,讓它不要你了。”雲澤依只能無力的威脅著它。
一人一獸就這麼僵持著。以至於他們都沒發現雲澤依手上的荊棘隱隱的發出紅光,直到那紅光蓋過了荊棘本身的青光,越來越亮,越來越擴大。
雲澤依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只是她能感覺到,這些荊棘似乎很怕她,在顫抖著,想逃又逃不開。
不多時,整片荊棘叢都泛著紅光,連路上的也是,整個山被裝點成了血色的海洋,連黑壓壓的天空也隱隱泛光,大片大片的烏雲,看上去卻像美麗的火燒雲,妖嬈美麗。
光芒越來越亮,直到雲澤依快要睜不開眼了。紅光終於瞬間炸開,所有的荊棘也變成點點光斑慢慢消散。
荊棘消散之後,整座山都漏了出來,兩扇巨大的石門緩緩的開啟。
雲澤依和小白沒來得及多想,就被一股吸力,吸進了門裡。石門在雲澤依進門的那一刻,就再次關閉,消失的無影無蹤,以至於雲澤依並不知道,石門外,漫山的荊棘正以瘋狂的速度生長著。
雲澤依慢慢適應了眼前突如其來的昏暗,打量起這山洞。
與其說這是山洞,不如說這是個巨大的石頭屋子,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