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正好走出門,“雨晨,你自己本來就喜 歡'炫。書。網'做家事,別說得一副好像賀家的童養媳似的。”
“是啊!這年頭不時興童養媳,還是女傭較貼切。”雨晨又繼續打蠟。
“女傭?!”雨若納悶的問。
香雲又是一陣咯咯笑,再把昕庭的話描述一次,雨若爆出一陣大笑,倒是當事人雨晨不為所動,繼續打蠟。
“你是不是該表示一點意見?”雨若笑出眼淚,“要不要我去幫你討回一個公道”
雨晨手上拿著擦車海綿,苦惱的說:“你們兩個都中意這套醜衣服,穿在你們的身上,說不定可以顯出它的價值,你們誰要?送給你們好了。”
香雲、雨若不約而同的搖頭。
別勸我去追你家那隻鳥
4.別勸我去追你家那隻伯勞鳥
“這套休閒服,就是穿在你身上,才會顯出它的異國風味,奇 怪{炫;書;網}特異。”雨若以專家之態發表意見,“我和香雲骨架太小,撐不起來。”
雨晨將近一七O的身高,的確比雨若、香雲大了一號。“你們真的不要?也好,我也不太捨得把它割愛,穿起來很舒適。”
“雨晨,你的車借我一天,”雨若和她打商量,“我要和香雲去辦貓犬的進口手續,順便帶香雲到東城去探望、餵食兩貓、兩狗。”
“其中有隻狗,是雨若指名要養,我已經答應送給她了。”香雲補充道。
“對,是一隻懷孕的聖伯納犬,穩重、溫馴,保證不像電影的貝多芬。”雨若興高采烈的說。
“然後,養它就變成我的責任?!”雨晨瞪了她一眼。“從小幫你收了多少爛攤子,養出感情寵物歸天,又得害我流了好幾缸的眼淚,你還要養狗?!”
“唉呀,桃樂思還沒進門,你就咒它死?!”香雲嘆口氣,“我還是把它帶回去自己養。”
“不行,你答應要送我的,不許反悔。”雨若打定主意要養桃樂思了。
“桃樂思一餐要吃多少狗食?”雨晨打算去訂乾糧了。
“十人份電鍋一鍋吧!”香雲盤算著,“到時候,我會跟我哥孑一天一大袋幹狗糧送你們。”
“你哥?!那個稱我是女傭的人,從事什麼行業?”雨晨對他的印象挺模糊的。
“獸醫,”香雲覺得雨晨和昕庭挺“速配”,趕緊敲邊鼓,“他的醫技好,又富愛心,將來桃樂思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他。”
祝昕庭是獸醫!這倒是看不出來,大大地出乎雨晨的意料之外,感覺上,他應該是個運動選手或是上天下地的工程人員,豈料竟是個獸醫。
雨晨聳聳肩,“這是雨若的事,我只負責幫她照料小狗的基本生活需要。”她逕自回房裡去了。
“喂!香雲,你打什麼主意?”雨若用手肘撞了撞她,“你想叫昕庭把我和雨晨一網打盡嗎?”
“你出局了,我老哥對你沒興趣,他說家裡有一個我,就夠他頭疼了,他不想又弄個同質性的女人來羈絆他。”香雲苦惱的說:“可是他對雨晨也有意見。其實我覺得雨晨的母性、戀家,很適合聽庭對另一半的基本要求。”
“上車、上車,我們今天要跑的路,範圍可大的呢!”雨若迅速的啟動引擎。
“雨晨如果能當我大嫂,那我就舒服了,她太賢慧了。”香雲意猶未盡。
“雨晨如果嫁人,我家大大小小可就倒楣了,誰來幫我們做家事呢?”雨若把車倒出巷子。“真可惜,我就是喜 歡'炫。書。網'你老哥這種型的男人,粗獷、帥氣。唉!可惜、可惜。”
“哪天上我家來糾纏他嘛!”香雲認為死纏爛打對昕庭有某種程度的管用。
“謝啦!我何必自討沒趣,我要自己去找屬於我生命中的明燈。”
“雨若。”香雲欲言又止。
“什麼事?別勸我去追你家那隻伯勞鳥。”
“我家哪有伯勞鳥?那是恆春十月份的特產吔。”
“你哥叫昕庭,伯勞鳥就是昕庭鳥。他可以稱雨晨為女傭,我為什麼不能喚他伯勞鳥。”雨若快人快語。
“那是你的自由。”香雲猶豫了一下,“雨若,昨晚……”她又吞吞吐吐。
“有豔遇?!”雨若興奮地踩下煞車,差點害香雲撞上儀表板,“他是誰?可不可以分享一下?”
“不行。”香雲斬釘截鐵的回答,“你只要知道有這麼個人就好了,我不會讓他和你見面的。”
“為什麼?難道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