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會放過你了。”
“喔!”肖蕊鬆了口氣,“說得也是。”
“還有啊……”
“茵茵,我很想繼續跟你聊下去,”肖蕊瞄到自己主管的視線飄到她的身上,她立刻說道,“但我有很多事要辦。”
梅涵茵也不是笨蛋,她懂得察言觀色這一套,她瞪了肖蕊的上司一眼。
“我當然知道你很忙,畢竟你有個懶得跟豬一樣的主管,不忙也很難。”
“茵茵啊!”肖蕊真想拿個東西敲她一下,她似乎擔心自己還不夠煩似的。
“幹麼”高稚茵風情萬種的一撩長髮,“我不過是說實話罷了。”
“茵茵!”肖蕊對一張臉脹成豬肝色的上司微微一笑,“在害死我之前,你快滾吧!”
“好!滾、滾、滾。反正我也該回去開工了,你,你的,中午一起吃飯。”
“好!”肖蕊點頭,巴不得高雅菌離開。好友一離開,她又瞄了坐在不遠處的主管吳度亭一眼,他正瞪著她,她心中嘆了口氣,自己真不知道是倒了幾輩子的楣啊!
肖蕊低下頭將心思放在需要打字的檔案上。
電腦螢幕上浮現高大衛的臉龐,她的心微微一痛。她不願去想,他去臺島是一個人前往還是帶著另外一個人。
不過不管結果是什麼,他們可以是徹底的完了。
在他打亂了她的世界之後,她得要用盡一切的方法使自己的生活重新走上軌道。
一個星期之後,錢濤帶著還在襁褓中的小女嬰回到臺灣。他叫她——錢宜初。
“你該知道,你這樣把她帶回來是會吃上官司的。”後來到美國與好友會合的藍思劍一張嘴不停的在錢濤的耳際叨唸,
“橫豎都要打官司,不在乎多打一場。”錢濤抱著熟睡的女嬰等待出海關,連看都不看藍思劍一眼。
藍思劍聞言,一個頭兩個大,若是錢宜初的祖父母告錢濤綁架,事情會麻煩許多。
“錢濤——一”
“我得要請個保母照顧她。”錢濤看著錢宜初的目光有著慈愛,“你有認識的嗎”
“我會認識才有鬼。”藍思劍對天一翻白眼,“我可是個黃金單身漢,對於嬰兒、奶粉、尿布這些事,無所知。”
錢濤沒好氣的瞄了藍思劍一眼,在從美國飛回來的十六個小時之中,兩個大男人被個小女嬰弄得人仰馬翻,好在有位婦人伸出援手幫他們照顧,他們才稍稍輕鬆些。
才踏出機場大門,他口袋畔的手機便響起,他抱著孩子根本無法接聽。
藍思劍手忙腳亂的幫他拿著電話,一臉無奈的站在機場大門,覺得自己與錢濤的模樣就像白痴一樣。
錢濤聽完電話,臉色大變。
“怎麼回事”藍思劍關心的問。
“我要回公司一趟,”錢濤表示,“與日本方面的合約出了點問題。”
“那她怎麼辦”藍思劍對他懷中的女嬰嘟了嘟嘴。
“你跟我去我公司一趟。”錢濤對前來接他的司機招了招手,車子停在兩人的前方。
“你……”藍思劍頭皮發麻的看著他,“你要幹麼我很累,只想回去休息,對幫你照顧你外甥女一點都提不起興趣。”
“你該對個小女嬰有仁慈之心。”他兇惡的目光逼得藍思劍不由自主的上了車,車子火速的往市區的方向駛去。
真不知道招誰惹進了,藍思劍一臉不願的坐在車子裡,雖說朋友有難,兩肋插刀是理所當然,但這似乎並不包括一個孩子。
他根本不喜 歡'炫。書。網'孩子,尤其是根本不懂事,只知道哭的小嬰兒。
“我的祖奶奶,你到底哪裡不對勁啊”
錢濤進入會議室已經第三個小時了。
藍思劍在他的辦公室裡抱著錢宜初走來走去,幾乎把地毯給磨出洞來了,但她還是哭個不停。
奶也餵了,他一個大男人還屈就自己幫她換尿布,該做的都做了,但她脾氣依然大壞。
“再好的脾氣,遇到你也會瘋狂。”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抱著錢宜初走出辦公室,準備到會議室去找錢濤。
這畢竟是錢濤的燙手山芋,沒道理要他來處理。
他坐著電梯到七樓,若他沒記錯,錢濤說他到業務部去開會。他走出電梯時撞到人。
“對不起!”他連忙停住腳。
“沒關係。”對方匆匆的看了他一眼,手拿報表越過他。“這裡不應該帶小孩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