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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手插在西褲口袋裡,眼睛裡透著寒光,不耐煩地提醒她:“這位,你的兒子是你自己沒照顧好,才讓人搶去,至於你找不到工作那是你自己能力不行,與我有何干系?你被解僱,這原因出在你自己身上,不自己反省一下,還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

他的話不緊不慢,條條地指出她自身存在的缺失,沒道理被她扣上這麼一個帽子。

只是,這話跟火上澆油沒有什麼兩樣,惹得惠蘇瑩更加火大,覺得很是荒謬,怎麼有這樣子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把她給噎得跟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她盯著被自己的手一看,那裡被揮到的地方一片*,真是的,對她一個女人還敢動手,她今天就不放過他了,看誰比誰更牛氣!“你這個小子,老孃今天不教訓你一下,老孃就是孬種!”

這個話一說完,她直接地就揚起手,打算給他好好地一巴掌,讓他知道她可不是好惹的,這女人是經不得激的,這一激,就容易做出過激的舉動來,惠蘇瑩也一樣,自不量力地伸手欲給一耳光。

這動作是簡單的,做起來有點困難,尤其是她面對的是羅伊?羅切斯爾德這樣青壯的男子,人家平白無憑地要挨一巴掌,自然是不樂意的。

她一揚起手,就被他狠狠地拽住手臂,往後一擰,手臂似被擰斷的鑽心疼意讓她的人跟著背過身,再被他屈起的膝蓋往後一頂,人就貼著牆壁,怎麼都動彈不得,瞅著大青蛙似的,趴著牆壁,雙臂全被反擰著。

好疼!

她差點沒擠出幾滴眼淚來,這一疼,倒讓她清醒過來,衝(動)還真是魔鬼來的,她都不明白自己剛才都是怎麼了,跟被附身一樣,邪乎得緊,不過,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欠扁的,只是她太沖(動),也不看看自己的基本條件,還不夠人家動一下的。

她後悔了,這後悔來得太晚,又落不下面子,死鴨子嘴硬地撐著,“你放開我,你這個倒楣鬼,還不快把我放開,你放開,算你識相!”

“你這個女人,真是個潑婦!”羅伊?羅切斯爾德有些叫她疼一回,冷冷地睇著她,見她胡亂地扭動地欲掙脫開去,手裡的力道更加重一些,“我好心幫你把你兒子弄回來,你這個女人還真不知好歹,自己不顧好兒子,與人上班時間*就罷了,現在又來胡攪蠻纏,你兒子有你這樣的母親,還真是他的幸運!”

這話說得已經很重,落在惠蘇瑩的耳朵裡甭提有多難受,這會兒也不掙扎了,徒勞的活兒,她懶得做,牙齒咬住唇瓣,差點沒氣得一口血上湧,她自認是個還過得去的媽媽,也儘量讓誠誠過得好些,被他這麼不留情面地一說,簡直是恨死了。

“蘇蘇,是你嗎?”

正在兩個拉對鋸之時,一道天籟般的聲音落入她的耳裡,她瞬間就像找到了救星,那眼睛亮得跟夜空裡的璀璨星子都有得一比。

——————更新了,火熱熱地大出爐咧

正文 第十八章

不用回頭,惠蘇瑩聽得那是北條淮寺的聲音,這下子想躲都來不及,覺得很是尷尬,怒火嘛自然是衝著羅伊?羅切斯爾德去的,要不是他半夜不睡,到處亂晃,她哪裡會撞到他,還在這裡在這種情況下被北條淮寺給發現。

“怎麼?又是你的情人?”

羅伊?羅切斯爾德一把將她放開,看著她失去支撐傾斜著身子被那個瞅著斯文優雅的男人給扶住,眼裡閃過一絲寒光,冷冷的話就丟了過去,然後轉身,彷彿一切都與他與無關。

她表示就算她脾氣跟聖人似的,還會讓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給激得跟火藥桶一樣,看著他若無其事的身影,她完全忽略身上的疼,就想追過去,跟他理論一下。

“蘇蘇——”

北條淮寺頭一次見她這樣子*,連忙把她給拉回來,他不比陳意謙的一身蠻力,可力氣嘛,總是個男人,壞不到哪裡去,把人給拉回來。

被拉回來的人她有些氣鼓鼓的,眼睜睜地瞅著那個混蛋小子消失在轉角,不由地瞪向北條淮寺,嘴裡還不識好人心地埋怨道:“你拉著我做什麼呀,我要好好地教訓那個小子,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這讓北條淮寺失笑出聲,還真不會以為她能教訓得了那個人,笑了一會兒,眉眼間的笑意怎麼都收不住,一手摟住她的肩頭,“這麼晚了,誠誠呢?”

她到是意外這樣的舉動,讓她有些不太習慣,至少這樣的舉動,從來都不曾出現在她與北條淮寺之間,這多年沒有真正地接觸過,早已經覺得非常得陌生,尤其是他最近又要結婚,她覺得還是與他保持些距離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