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隱居的生活。直到那個小生命的降臨,生活才開始有了改變。
女嬰的存在對諸葛雅蘭來說,談不上喜愛,也說不上是厭惡。她對女嬰的態度不冷不熱,說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加上有侍女的照顧,女嬰的境遇也算不錯。
後來,諸葛雅蘭算到了女嬰會有一個劫,多年的愧疚也湧了上來。
她開始拼命的研究自己帶來的古籍,從中學習破解的方法,直到她把女兒託付到侍女的手上。
“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諸葛詩霍地轉過身就要離開,她根本就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姑娘!”麻姑大聲的喊道,“姑娘,奴婢知道你怪罪小姐,可是小姐也是有苦衷的。小姐受了打擊之後,就不太愛說話。你的存在對她來說真的很矛盾,可她是真心愛著你的。不然,也不會用自己的生命換你的重生!”
諸葛詩猛地轉過身,凌厲的眼神掃過麻姑,冷聲道:“這是什麼意思?說,什麼意思?什麼叫用自己的生命換我的重生?”
看到她眼中的狠厲和瘋狂,麻姑心底一顫。
“諸葛家的血咒。”
僅僅是六個字,就讓諸葛詩的身子如虛脫一般,癱坐在地上。
血咒,顧名思義,以血為媒,以魂所引,執念穿透,許下輪迴。諸葛雅蘭用她的命,換來了這一次的劫,而最合適的那具身體就是與自己有著血脈聯絡的諸葛小九。
麻姑緩緩地走了過來,在她的身邊坐下,柔聲道:“我知道姑娘心裡有恨,知道這一切對姑娘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小姐從來都不想讓姑娘知道,因為她覺得自己對不起你。”
“別說了,我都明白。”諸葛詩揮了揮手,站起身朝著另一邊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麻姑,我希望你幫我做一件事,坤泰的事情上不要插手。如果可以希望你們阻止那一場殺戮。”
這件事對麻姑來說不是一件小事,卻也不是一件大事。
“我能知道理由嗎?”她不是一個人,她要對部落裡的人負責。
“我不想我的兒子沒有父親。”諸葛詩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麻姑看著車子絕塵而去,緩緩地嘆了口氣,吩咐道:“通知下去,坤泰那邊的事情,不要插手。隨時做好支援的準備。”
雖然奇怪麻姑的這一道命令,但是大家都知道該如何去做。
沒有麻姑,部落就不會有今天,所以他們對麻姑的命令很信服。不管麻姑做什麼,他們都是無條件的支援。
眾人看著突然出現的一群人,都變得緊張了起來,他們很訝異部落那邊的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但是大家都很有默契,沒有人說話。
寂靜,靜的能聽見人的心跳聲。
“我們是代表巫女來為坤泰送行的,巫女尊重坤泰的遺囑,若藍夫人有事隨時可以過來。”帶頭的人上了一炷香,說完之後就帶著人離開了。
中途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詭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多,知道可以最大的隱患接觸,宇文賢閔等人的心裡都是一鬆。很快就決定撤離金三角,準備回去,卻不想在離開的路上,遭到了襲擊。
看到後面窮追不捨的車子,宇文賢閔的眉頭都皺到了起一起。坐在這裡的人只有宇文賢閔和坐在前面的宇文若水,至於其它人還在後面。宇文賢閔是提前回來的,想到和諸葛詩之前的不愉快,尋思著早一點回去,沒想到路上竟然遇上了追殺。
“專心開車,這些人我來解決!”雖說是提前上路,人比較少,但不代表戰鬥力不怎麼樣。宇文賢閔動作利落的拿出槍,宇文若水也跟著動了起來。
司機是宇文賢閔高價請回來的,曾經是地下賽車手,車技自然不是尋常人能比得上的。而且宇文賢閔的座駕一般都是經過改裝的,怕的就是出現意外。嫻熟的開著車子,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甩掉了後面的車子。
下了車,三個人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機場,走進了專業的通道上了飛機。所有緊繃的情緒驟然緩解,這一個星期,說不緊張那是作假的。
諸葛詩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還有些痛的頭,穿著睡衣去了兒子的房間。
“醒了?”坐在嬰兒床旁邊的沈煜看到門口的身影,笑著招呼道。
回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嗯,最近兩個小傢伙怎麼樣?沒有鬧你吧?”
“沒有,他們很乖。”沈煜是個聰明的,看到昨天晚上諸葛詩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也沒有多問。至於宇文賢閔在哪,就不是他該關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