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讓自己去,那詩詩怎麼辦?
如果詩詩出了問題,到時候自己的老婆肯定是要回去的。
贏霍皺著眉,道:“不能把危險降到最低嗎?”
對面的兩人不語,雖然帶來的人很多,但是也不能保證沒有意外發生。如果其他勢力的人聯合到一起,恐怕雙拳難敵四手。他們再強大,也沒有辦法跟當地的那麼多勢力對著幹。
更何況,還有一直潛伏在深山裡的原始部落,那些人才是最可怕的。
“原始部落的人戰鬥力不容小覷,我們的武器很先進,可是不代表一點閃失都沒有。而且那些人手裡有錢,在這一塊都能說的上話,一般人都不願意得罪他們。萬一惹怒了其中一個部落,到時候引來的麻煩可是不能估量的。”就是因為這人的存在,宇文賢閔才沒有輕舉妄動,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原始部落?還真是……”
贏霍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杜子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杜子騰蹙著眉一言不發。
叮鈴鈴。
諸葛詩拿起電話,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半響才接了起來。
“喂,哪位?”
“姑娘……”
車子穩穩地停在了祠堂的前面,一路駛來無一人阻攔,和第一次來這裡相比,待遇完全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諸葛詩從車上下來,看到站在面前的麻姑,依舊是上次來的時候的裝扮。
“你知道我並不想知道那些,雖然我很好奇,但是我真的不想知道。”諸葛詩率先開口拒絕,“我知道師傅為我做了很多,也明白很多的事情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那些畢竟已經過去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過去的那個我,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重生的。”
她知道麻姑一定明白她的話。
麻姑看著對面的女子,久久不曾言語。
“姑娘,你不想知道你的親生母親是誰嗎?”
一句話宛如驚濤駭浪一般,擊垮了諸葛詩的心,她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心口撕裂的疼痛。血液在那一刻瞬間凍結,化成一朵一朵的血滴,噴在身體的骨骼之上。
腦子裡還在嗡嗡作響,擊垮了她所有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