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機。
下機後,御墨斐被急救車帶走了,她則被他的手下帶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小姐,您請先在這裡住下!”,他們來到了郊區的一座靜謐的莊園,抵達主宅後,御墨斐的手下領她進門,將她交給傭人後離開。
“小姐,請隨我上二樓。”,一位菲傭操著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說道,凝汐點點頭,隨她上樓。
“小姐,這是您的房間,房間裡有為您準備好的衣服,您梳洗好下樓請下樓用餐吧!”,菲傭禮貌地說完後,離開。
凝汐站在偌大的淡粉色的房間裡,沒有仔細地觀察,只走到衣櫥邊,開啟門,從裡面拿了條長裙,然後走去了浴室。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已經讓她渾身疲憊,再加上昨天的折騰,此時的她飢腸轆轆。
***
“哎,聽說那個小啞巴是那個毀容女,也就是當年的御凝汐和別人生的孩子,你說先生怎麼會讓她呆在這裡呢?!”,主宅門口,兩個傭人聚到一起,對著草坪上正在哭泣的點點嘲諷道。
“哎,也難得先生能容得下她,不說了,我們趕緊去做事吧!”。
“旺旺——”,草坪上,古古看著滿臉淚水的點點,怕嚇著她,它朝著她低聲叫著,然後走到點點的面前,伸出舌頭,舔著小點點的小手。
點點是因為剛剛在房間,被一個傭人罵了,才下樓,跑到草坪偷偷哭泣的。
見她的淚水還在掉落,小古古站在點點的面前,又把前肢抬起,整個身體站了起來,足足有一米四的高度,邁開雙腿,它在為點點賣力地表現著,尾巴不停地搖著,烏黑的雙眸也不停地對她“放電”。
點點看到這樣的古古,終於停止了哭泣,小手拿起衣服上彆著的手帕,為自己擦了擦眼淚,然後咧著小嘴笑了。
她站起身體,走到古古的身邊,伸出小手,踮起腳尖,想要與古古握手,古古也伸出爪子,與點點順利地握手,看著點點笑了,古古更加開心地搖著尾巴。
陽光下,草地上,小點點和古古歡快地玩耍著……
凝汐醒來的時候,已是到美國後的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後,有人接她去了一家醫院。
“小姐,能說說您的疤痕是怎麼來的嗎?我們醫療團隊要確定您的疤痕型別。”,醫院裡,為凝汐整容的團隊成員,有的人走到凝汐的身邊,仔細地觀察她臉上的疤痕,有的則坐在桌子旁寫著什麼。
一位醫生,看著凝汐的疤痕問道。
“是被我自己用玻璃劃傷的。”,凝汐操著熟練流利的英語回答。
“那麼這些坑坑窪窪的小疤痕是怎麼回事呢?”,醫生邊記錄著,又邊問道,問得十分委婉,他們發現,在凝汐“x”型邊緣的周圍,又有些坑坑窪窪凹陷進去的疤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我毀容後,掉海里了,可能是被海里的魚啃食的吧!”,繼續淡然地禮貌地問道,醫生們點點頭,若有所思著。
那段記憶現在回想起,竟然並未覺得有多痛苦,現在想起也不會後悔當初的逃離,當初所付出的代價。
整容團隊很快為凝汐確定了治療方案,這個過程需要十天左右。
“凌先生,我們建議您還得留院觀察兩天,您的嗓子因為病毒性感冒和高燒會暫時失聲幾天,具體幾天我們還不好確定,還有,透過您的全身體檢報告,我們發現您的胃部出現一個黑點,具體是什麼,我們還需要做詳細的檢查!”,醫院裡,醫生對執意要出院的御墨斐建議道,然,他的話才剛說完,御墨斐便做了個手勢,然後直接離開了病房。
夜晚
凝汐因為雙頰上被磨皮後的灼痛而睡不著,更因為擔心點點而不安,自從到美國後,她就沒見到他,傭人說沒見到他回來。
難道還在醫院?
不,不可能,只是高燒而已。
凝汐下床,汲著拖鞋走出偌大的房間,纖細的身影在走廊上穿梭,一個個房間地找,她要找他問點點的情況,哪怕讓她打個電話過去,對點點說兩句話也好。
一間間房間找過,回應她的都是一室的漆黑。
“御墨斐?”,她還是習慣叫他御墨斐,每到一個房間,她都叫一聲她的名字,找了很久,終於發現一個房間的燈是亮著的,透過窗戶,她看到了埋首伏在書桌上辦公的他。
身影看起來,有些孤寂,整個房間,只有書桌上的一盞暈黃的檯燈在亮著,她敲門,等了很久,都未等到他的回答,就在她要推門而入時,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