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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為機械故障,飛機將於半小時後起飛”

一群人罵街的聲音,我也終於嘆了口氣,減少了因為全班機人等我和我媽的愧疚感。

很多人都開啟了手機,我也是。可是,沒有一條新進來的簡訊,我很鬱悶。看著漂亮的空姐自我們身邊經過,我心生歹念。

“候機好無聊,如果有空姐歌舞助興就好了”我編輯好簡訊透過藍芽傳送,騷擾著周圍的人。

我的表情笑得那叫一個扭曲,不一會兒,手機響了。我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名字,用藍芽回的,“我比較想看你跳舞”

我笑得更邪惡了,“我不跳脫衣舞的”

片刻過後,“鋼管舞也行”,哈!碰到腹黑色狼了。

然後,我無比享受地意淫一群空姐跳鋼管舞的景象,那叫一個壯觀,壯觀得我的血液都在沸騰。

半個小時後,飛機升空了,人們的抱怨聲也小了。

回到S市的當天下午,我就把陸小文給約了出來,

“姐姐,一個月裡吊了多少男人?”

“踹了好幾個”她沒好氣地說,“也被別人踹了好幾回”

我瞪大了眼,“厲害的,竟然有人敢踹你。對了,那個鄭輝後來怎麼樣,我看你對他挺上心的”

陸小文的眼睛裡爆發出熊熊火焰,“別提了,一個男人氣量那麼小”

我笑得眉眼彎彎,“不會你和其他男人調情時被他撞見了吧?”

陸小文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劈腿呢?”

我立馬沒了聲音。

“對了,聽說高揚今天也剛從北京回來”她喝了口酒。

“聽誰說的?”我驚恐得睜大了眼睛。

“組長說的,說什麼‘中青年骨幹教師全國培訓’,每個區才幾個名額”她悠哉地晃著酒杯。

“那你知道他是哪個班機嗎?”我的頭上有冷汗瀅瀅,早知道不發那麼低階的簡訊了。

“這我哪能知道?估計和你一個時間抵達”

我虛脫了,這年頭,什麼培訓都趕去首都這塊福地了。

“你急什麼?怎麼,還沒和老情人複合?”她的語調依舊不快不慢,表情很八卦。

我搖搖頭,想到了自己的黑色真絲性感小內衣。

“沒事,開學總見得著面”她依舊滔滔不絕地說著……

我想起了蔡乾的不辭而別,很氣惱,很傷心。

後來沒多久,陸小文就打電話要我幫忙。我頭一次聽到她那麼苦情的聲音,“你去找鄭輝的那個朋友幫忙約一下他吧,我有事和他說”

我想到蔡乾那個暴徒一直沒聯絡我,拉不下這老臉。

“你直接打給他不就好了?”

隔了很久,電話那頭才傳來悶悶的聲音,“我打過的,他不接”

我差點就沒得意地手舞足蹈起來,“陸姐姐,你也有今天啊”

“你到底肯不肯幫忙?”她的聲音很急切。

我想了想,畢竟是自己姐們,難為她還低聲下氣的,

“您甭擔心了,我這就去聯絡”

她“啪嗒”把電話掛了,我突然意識到,這世界沒後悔藥。

於是,只能硬著頭皮去找蔡乾那個暴徒。當我萌生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真恨不得把自己往死裡抽,套用陸姐姐的名言就是“見過沒種的,沒見過你那麼沒種的”

汪老孃為了死撐一回面子,就乘車到了花園醫院。在院門前徘徊了半個小時,我還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算了,乾脆直接找鄭輝,我靈機一動,為自己的新謀劃洋洋自得。

但沒想到,我在問訊處的一句話讓我功虧一簣,我對白衣天使的問題是這樣提的,“你好,我找蔡乾,麻煩你叫他一聲”

然後,我看見天使姐姐滿臉不爽地盯著我臉看,好像我臉上長了塊大疤,要去看面板科。

不一會兒,蔡醫生出現了。他看見我的時候,明顯一怔,立馬又恢復成那副不痛不癢的腔調。

“找我什麼事?”我覺得這小子在和我撇清關係。

“陸小文要找鄭輝,麻煩你帶我去見他”我單刀直入,絲毫沒有介意旁邊噴出的火束。

我看見他的臉臭得很難看。

兩分鐘後,我被他帶進一間病房。我四處張望,“鄭醫生在做手術嗎?那我等等好了”說完識相地往旁邊一站。

蔡乾朝我走來,依舊面無表情,“他不在這個樓面”

我覺得自己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