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那些,我不想聽,更不可能去勸斯羽,江慕槐也不是什麼好鳥。”
“星兒,有些事,不是像你表面上看的那樣的。”
“行了,別說了。這事,你也先別讓江慕槐知道。看他那個鬼樣子,這事對他刺激一定很大。等斯羽回美國真的嫁了人以後看情況再說吧。”
“哎,也只能這樣了。慕槐前兩天又嚴重地發過一次病。他的身體,的確是再經不起折騰了。”
掛了劉星兒的電話,許如風的心特別沉重。他緩緩地走向江慕槐的辦公室。
敲門沒有反應,許如風就直接推開了江慕槐辦公室的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江慕槐趴在辦公桌上的場景。
“慕槐,怎麼了?”許如風一急,立馬跑過去,手下意識地搭上江慕槐的脈搏。
江慕槐抬起還有些暈眩的頭,無力地說:“沒事,反正天天基本都是這樣。”
摸到江慕槐的脈搏並不算快,許如風的心稍稍放了些,說:“是不是頭暈?”
“有一點,不過不嚴重。剛才我在看一個檔案的時候,突然覺得視物有些模糊,我想我是累了,所以才在桌上休息下。”
“模糊嗎?具體是什麼感覺?”聽到江慕槐的話,剛剛放鬆下情緒的許如風又緊張了。
“瞧你緊張的,也沒什麼,就是看著看著,那個眼前的字突然就變扁了,然後就看不清了。肯定是太累了。現在休息了下,你看看,沒事了。”江慕槐的表情故作輕鬆。
考慮到慕槐心臟的情況,許如風並沒有把馮亦軍對江慕槐病情的預判,尤其是對眼睛的情況告訴江慕槐。現在聽到江慕槐說,許如風的心逐漸往下沉。作為一個醫生,他當然知道,江慕槐今天出現的這個情況就是視網膜黃斑病變的前兆,可是,現在,他還是不敢告訴慕槐實情。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瞞著病情,加快治療。
“有什麼事嗎,如風?”江慕槐看到臉上表情不定的許如風,問。
“嗯……也沒什麼。就是,就是來看看你好不好。”許如風突然有些慌亂。
“不對,你一定有什麼事。”江慕槐狠狠地盯著許如風,眼神銳利。
“我……真的沒什麼。我先出去了。”許如風一時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