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的聲音交替在看守所狹小的房間中迴盪。
同一時間,斯羽和劉星兒坐在悅來賓館的餐廳中,斯羽的耳朵正被劉星兒不斷飛濺的唾沫星兒侵襲著。
“我說小羽啊,我覺得你這次回來變多了。”抬頭看一眼對面始終默然的人,劉星兒嚥了下口水,繼續:“以前的你,心地多麼善良啊,心多麼軟啊,多麼有情啊……”
“行了,星兒,別說那些,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前的我是怎樣的,現在還是怎樣的。”斯羽頭也沒抬,淡淡地說。
“你沒變?看看你做的事,把一個重病的人送進看守所,還給人家多訂那麼幾條罪,這,這……”
“他,首先是個犯了法的人!”斯羽還是沒有抬頭。
“這萬事不也脫不了個情字麼?人總得有點情吧,何況,這個人,你曾經愛過那麼久……”
“感情和法律,我只能選擇一樣!”
“小羽……”劉星兒想了下,又說:“許如風剛給我打過電話,說你連看也不願意去看他,他真的就這麼十惡不赦,讓你斯大小姐嫌惡到這個份上?”
斯羽突然抬起頭來,望向劉星兒,“你有點常識好不好,拘留期間,除了律師,沒人能去看他!”
“你的意思是……”劉星兒一陣竊喜。
“我沒有意思,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那要是……他判了刑呢?你會不會去監獄看他?”劉星兒的話從來不經過大腦,這些詞在她嘴裡如流水一般傾瀉出來後,她才猛然發現,這些話有多麼的不吉利。她有些臉紅,瑟縮著看了斯羽一眼,說:“我……那個,我的意思……”
“我知道你的意思。”斯羽重又低下了頭。“你說的是事實。下午,我跟A市檢察院的同志透過電話,那邊馬上就要開庭審方忠的案子了。考慮到江慕槐的身體原因,他們委託了B市檢察院,在這邊提起公訴,江慕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