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干預。
平安無事地在小朱家住了三天,爹孃……喔,就小朱的爹孃,我也得叫爹孃的,爹孃知道我是個男的,也不要求我做什麼家事了,同樣的,我也想讓爹孃享福,想著讓他們搬到我府裡讓人伺候著。
所以這三天裡,我也跟他們聊著說我是金玉樓的大當家,每三年得全國走一趟巡視各分樓,過兩天就得出遠門了。他們認為我已經懷孕﹙雖然我有些懷疑啦﹚,建議我緩一緩,我說無妨,但是小朱得跟我一起上路照顧我,我們回來後,我再叫家丁過來幫忙搬家到我那個大宅。
這三天就光是說服他們我會沒事就夠我累的了,我可以體會當初大哥懷孕時辜英一天到晚緊張,難怪大哥會那麼不耐煩的樣子,哈!
婚後第三天我跟小朱說要回大哥家一趟,於是遮遮蔽蔽地坐了僱來的轎子進大哥家(左逢春都已經跟皇帝說我在巡視全國分樓,總不能自己露餡出現在京城吧,所以當然不能光明正大地走進去),找辜英商討上麗山的事情,辜英也說他早就準備好,正等著我和小朱。我請辜英幫我去我家調一兩個下人去小朱家服侍爹孃,還有請他叫馬伕小陳立刻趕閒放在家裡那輛臥鋪式大車到小朱家,如此我和小朱就能馬上動身,辜英全都應允下來。爹孃家裡有多一兩人照應,我想這樣小朱也會比較放心,況且朱晴也開始當大哥家的管家,會懂得管理下人的。
於是我們約好出了城外再會合,約定後天午時在京城西方通易市裡的金玉樓分樓會合。
回到家,馬上收拾好行囊,與小朱雙雙拜別了爹孃,娘一直囑咐我要我小心身體注意腹中胎兒,關心之意殷殷之情溢於言表,我首次如此深刻感受到親情母愛溫柔的呵護……在這種溫柔的照顧下成長的小朱,骨子裡也有這種溫柔的性格,難怪他放不下家人,現在連我都有點放不下爹孃了。
我還是跟娘一再保證,自己會好好注意,而且身邊有這麼細心的小朱,絕對不會有事的。離開家門登上馬車時,爹孃神情擔心地直呼要我好好保重,在外面受不了苦的話就快回來。說實話,雖然才一起生活了三四天,還不算有多親,但聽到這種出自他們內心的關心話語,要我不感動都難,眼眶也不禁熱了。和小朱一直保證著,對爹孃說好道別,小陳這才啟動馬車,往巷外走去,離開了家門。
出了城門,我和小朱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也緩緩地放鬆了。
一路向西的官道上三三兩兩的有行人經過,馬車倒是很少。
離京城有兩個時辰路程了,我們才把車窗邊的簾子掀開,透透空氣也看看山水。這時我也不怕露臉了,離開有皇帝哨探的京城,城外應該比較安全了,哨探總不可能佈滿天下吧!
「這樣好嗎?」小朱已經第三次問我掀開簾子到底安不安全。
「放心,這車窗就一尺見方,從外面看進來黑嘛嘛的一片,絕對沒人瞧得清楚裡頭人的樣子!」就算瞧清楚了,難道就知道我是誰了?心情一放鬆下來,看到小朱那付依然擔心我見猶憐的表情,我那個唾液就急速分泌,色心都起來了:「就算我們在車裡恩愛,外頭的人也瞧不清楚!」
我們本來是肩並著肩靠在一起,說完那句話的同時,我已經翻身抬腿一跨,把他壓在我身體下面了。靠著他,下身迅速膨脹。
「三……」他的表情有些驚慌失措:「大馬路上,不大好吧?」
「大不了我再把簾子放下……你知道我們多久沒歡愛了?」我用堅硬的下身蹭著他的鼠蹊,感覺他也逐漸變大。
他吞了口口水,才說:「好幾天了吧……你都很虛弱啊……連拜堂那天,你都還要人扶著……」
「我現在不虛弱了。」說著就吻上他,拼命地吸吮他、咬他解氣:「洞房那晚,你都不理我!」
他掙脫我的嘴,一隻手撐著我下巴,擋著我在落下咬吻,語重心長地說:「你聽我說啊!你那晚根本沒力氣,我捨不得動你啊,總得先讓你恢復元氣吧,你一睡八天,不吃不喝,鐵打的身體也禁不起這等折騰,更何況你沒像大爺有練武,細皮白肉的,八天餓下來也只剩一把瘦骨頭,我看得都心疼死了,我要你好好養回來,別還沒完全養好又耗掉精力,萬一白白賠上健康,那就得不償失了。養好身體等固本培元了,我們愛怎麼親熱就怎麼親熱,都不會對你有所損傷啊。」
我聽他說著,也不強力對抗那隻撐著我下巴的手了,他也自然把那隻手繞到我的脖子上勾著。聽完他所說的,我……激動不已!下身硬梆梆的,你讓我怎能不愛你啊小朱!
「我還以為……你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