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之以法。”
“那我們呢?”娜薩伸手拉住瑪維的斗篷。
“守望者已經解散,你們願意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你們可以拋棄守望者的身份隱姓埋名做個普通人,也可以去找那個德魯伊多利安尋求庇護。”瑪維長嘆一聲。
“不,女主人。守望者是你一手創立的,你不能……”娜薩爭辯道。
“月光一視同仁的照在有罪與無罪人們的身上。你們已經為正義奔波太久,接下來的追捕是我一個人的事情。”瑪維搖了搖頭。
“女主人,不管你去哪裡,我都願意追隨你左右。”娜薩叫道。
“是啊,瑪維長官,我們願意追隨你左右。”一些守望者跟著叫道,有一些守望者卻一聲不吭。
“長官,我怎麼辦?我還等著你的審判呢!”孔丹娜焦急地叫道。
“審判?”瑪維苦笑一聲。“不必了,可能有些守望者厭倦了無聊的主持正義的生活,你就為他們引條路吧。”
多利安腳下的是一片寧靜的戰場,戰場上遍佈著卡多雷與古老種族的屍體,有背生雙翼的巨大飛行獸奇美拉的屍體、也有如同會走的樹木一樣的樹人的屍體、甚至還有半人半鹿的樹妖的屍體,惡魔的屍體很少。
藏在森林中一個足夠隱蔽的地方,多利安等待的是今天下午將要爆發的一場戰爭,有著森林的掩護,多利安倒不擔心會被發現。
每三天,阿克蒙德會率領他的惡魔親衛隊衝擊一次把守中部山門的卡多雷陣地,每次都會造成大量的傷亡,這已經成為了一種慣例。
據珊蒂斯所說,卡多雷對於阿克蒙德這種穩紮穩打的打法是一種穩妥到幾乎無法想象的打法,似乎阿克蒙德的目的並不在於一次冒險的勝利,而是意圖造成不斷地造成卡多雷的傷亡,不斷積累戰略優勢直到最後才會輕輕加上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自從得到多利安的情報,珊蒂斯才敢確定阿克蒙德是在等待一次可以去的壓倒性勝利的機會,他等待的正是費伍德的正在集結的大批惡魔軍隊。
突然,隨著卡多雷營地內的號角響起,大批惡魔已經從森林中衝出,天空毫無徵兆的暗了下來,末日守衛的粗笨身影用厚重的翅膀擋住了大片的光線。
戰鬥開始了。
身為阿克蒙德親衛隊的惡魔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強大惡魔,地面上與天空上頓時爆發了激烈的戰鬥。
一個惡魔守衛揮動巨斧輕鬆地將騎著豹子衝來的女獵手連人帶豹切成兩段,大片的鮮血撒到周圍緊隨其上的女獵手身上。
弓箭手的箭矢雨點一般飛來,將衝鋒的惡魔守衛扎的彷彿刺蝟一般,但是生性兇悍的惡魔守衛只是用巨斧擋住眼睛等要害,根本不管那些深深cha入身上的箭矢。
那些潮水一般衝上來的女獵手騎在包子上都還不到惡魔守衛的胸部高,月刃更是幾乎無法給惡魔守衛造成傷害,惡魔守衛每一斧都會帶走一個女獵手的生命。
與惡魔守衛差不多高的樹人也早就踏開大步朝惡魔守衛們的陣線衝過去,被第一波女獵手破去叢集衝鋒陣勢的惡魔守衛陷入戰事後,行動遲緩的樹人就有了很多機會。
一個惡魔守衛被一名樹人卡住脖子高高舉起,陣地後方的卡多雷們將投刃車瞄準那個被固定住的惡魔守衛,一道月刃閃過,惡魔守衛身首分離,被樹人放開的身體重重的落在地上。
可惜樹人的數量太少,而且無論攻擊速度和移動速度都太慢,如果不是有女獵手不要命的用近身戰纏住他們給這些古老種族提供機會,恐怕早就被惡魔守衛分成碎片。
天空中,雙頭奇美拉與張著大翅膀的末日守衛戰在一起,可惜這些奇美拉的敏捷根本無法和精銳末日守衛相比。
一頭奇美拉的酸液還沒將末日守衛的鎧甲融化,末日守衛的長劍就將奇美拉的翅膀斬下,血霧中奇美拉慘叫一聲用爪子抱住末日守衛一同重重的砸在地上。
這個時候,角鷹獸獵手的箭只能給末日守衛造成一些輕傷,末日守衛根本不理會這些像蟲子一樣的小東西,只有不時從卡多雷營地中飛出的巨大月刃才能給末日守衛造成致命傷害。
如果說這個時候,卡多雷還能勉強kao女獵手的生命和角鷹獸獵手的騷擾支撐陣線的話,當森林邊緣阿克蒙德高大的身影出現的時候,戰況就徹底傾斜為一邊倒了。
阿克蒙德肉須一樣的鬍子在空中微微飄動,兩隻眼睛中有最純粹的綠色邪能在燃燒。
當阿克蒙德走出森林的時候,他身邊的草木迅速的枯萎,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