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顏:“當然是前者”
青松:“那不就得了,你想想,我們為了去看一座橋,自己經過騎車帶人才到達那裡,辛苦一番,這樣我們就會格外珍惜那座橋的體型啊,要是一下子就到了,就會產生這座橋也不過如此的想法,就會覺得這次遠行意義不大”
高畫質在一邊耐不住寂寞也插了一句:“是啊,就像你追一個女孩子一樣,一下子就追到手了,好像覺得這女生容易上手,之後就會覺得這女生太隨便了,沒什麼值得喜歡的,但是一旦你追一個很難追的女生,就不同了,越難就越要追,追她個夸父逐日的,就越讓自己痴迷,當然是在保證人家還是單身的時候,你追到了,就會更加痛愛她,就·····”
青松:“得了,一下子又扯到天上去了,原來你就這麼追到你女朋友的啊”
素顏和胡蝶聽到高畫質的言論,以為是真理,男生越想要,就越不給,這樣才能讓男生知道你的重要性。
在途中,青松和曉風都載著差不多有九十多斤的女生在公路上艱難地移動著,而高畫質卻優哉遊哉的。青松的背上浸出汗水,青春年少的臉龐上也有一些汗珠,素顏在後面用一張從路邊摘來的闊葉為他扇著,而曉風就不是很幸運了,胡蝶從來沒坐過腳踏車,她害怕從車上摔下來,所以總是在後面左擺右晃的,把曉風累得半死不活,胡蝶還說他不會帶人。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後終於到達目的地,江界橋達在兩山之間,一邊是山洞,一邊是山頭,青松們走在橋的人行道上,就感覺自己上了天,橋就是鵲橋,人就是仙。向遠方看去,山峰翠綠,有種五嶽的氣派。風從橋下吹起來,把素顏和胡蝶的長髮都吹飄了起來,看起來更加迷人。
曉風情不自禁說道:“多美啊!”
胡蝶聽起來以為是在讚美自己,以確保物件,問道:“你說什麼?”
曉風卻說:“你看這山,你看這水”
五人在橋上游蕩了一會兒,然後找到一個地方想坐了下來歇一下,一看到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居然還有人在這裡賣涼粉,五個人紛紛向涼粉攤靠攏,賣涼粉的是個中年婦女,臉上刻著滄桑。趕了一個多小時的路,也累餓了,於是每人都要了一碗涼粉。
青松比較關心下層人們的生活,他問那婦女“阿姨,你一天在這裡能賺多少錢啊?好像沒多少人來這裡啊”
滄桑婦女覺得有人關心自己的疾苦,很樸實地說道:“現在的生意不好做啊,小夥子,一天能賺到二十幾塊錢都謝天謝地了,在這裡賣東西很辛苦啊,這裡雖然離城市那麼遠,但是那些不知道是城管的還是稅務局的居然也不放過我們,偶爾他們也會來要稅錢,不給不行啊,你得做生意啊,我家裡還有兩個孩子在上學呢,孩子他爹前年挖煤徹底犧牲了”
青松:“那煤廠應該賠償損失了吧?”
婦女有點開始傷心地說道:“那煤廠是黑廠,出事後,主要負責人就跑了,你叫我找誰去,我們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哪個地方官管你啊,我們又窮送不起禮,所以就不打算打官司了,反正又打不過人家,那個主要負責人跑了就是為了送錢打點地方官的,塞住他們的嘴,自己就可以進行開下去了,那個煤老闆回來後給了我三千多塊錢就完事了,一條命就這麼點錢,好像太便宜了,連頭大黃牛都值這個價,你們聽起來很荒唐吧,可是沒辦法啊,你不得不接啊,不接一毛都沒有,不然你就人財兩空了啊,人家都是有靠山的啊,我們小老百姓只要靠鋤頭了”
青松幾個聽到婦女的訴苦都很痛苦,曉風罵道“這世道真他媽烏黑沒點光澤”
青松幾個眼睛盯著曉風,曉風以為他們在懷疑自己老爸就是那號人,他又說道:“看我幹嘛,我爸可是正規煤老闆,合法經營的”
青松氣憤得多吃了幾碗涼粉,最後付錢時還多給了婦女幾塊錢,並對她安慰道“阿姨,現實如此,我們得適應啊,誰叫我們是小老百姓呢”
回去時,幾個男生實在騎不動了,乾脆在路邊攔公交車,攔了兩輛都不肯接受他們,因為他們有三架單車,單車放在公交車裡佔地盤,影響了司機超載賺錢,所以就被拒絕了。
高畫質罵道:“他媽的,超了這麼多人,居然超不下我們幾個”
青松安慰高畫質,說道:“不是超不下你,是容不下我們的單車,要是這單車是摺疊式的就好了”
曉風:“再等一輛,如果不帶我們,我們只得帶我們了”
素顏和胡蝶都想再次坐在兩個男生的後面,還真是悠閒人那知勞累苦啊,不過這中苦也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