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
不由的急喊,“先生,你快來看看,快叫救護車。”
唐鬱南興趣不高,一臉風雨欲來,走過去不屑的掃了地上的女人一眼,女人身上白色的毛衣在晚上已經
顯出一絲絲汙跡,秀髮遮了半張臉,在酒店服務員搖晃下,那秀髮散去,露出一張令他心驚的臉。
他渾身一震,倏地上前,一把奪過女子的身子,瞳眸爆睜,怎麼會是夜未央,怎麼會是她,她此時不是
應該在酒店和唐鬱北在一起。
“夜未央,你醒醒。”唐鬱南怒吼,卻又覺得不妥,壓低了聲音,“你給我醒過來,你不要命了。”
想到她剛剛就那麼衝出來,什麼都不顧,他真想就這麼掐死她,他的車速那麼快,她竟然就這麼衝上來
,幸好他反應快,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酒店服務員看出來這個肇事司機認識受害者,便舒了一口氣,隨即擔心的說,“要趕快送醫院,我看這
位小姐一直神色不對,好像在害怕什麼。”
唐鬱南聞言心中疑惑,剛好這個時候夜未央睜開了眼睛,她腦袋渾沌,渾身緊繃,好像確實在害怕什麼
,看到唐鬱南的時候心下鬆了一口氣,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鬱南,救我。。。。。。”
夜未央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又昏了過去。
唐鬱南見此心中一痛,他不知道夜未央遇到了什麼,但是卻知道一定不是好事,不然她怎麼會害怕到這
種程度。
他一把抱起夜未央上車,回頭看了一眼酒店的服務員,知道對方是好心,但是若是夜未央在這種地方失
蹤,唐鬱北哪怕是翻遍整個宴天下也會將夜未央翻出來。
宴天下是唐氏的產業,唐鬱北若是知道有人幫夜未央離開,但是酒店有監控,唐鬱北知道後一定不會放
過她。
他想了想從皮夾裡掏出一疊錢塞給那個服務員,冷聲說道,“宴天下呆不下去就離開吧。”
唐鬱南上車,目光危險的看了一眼夜未央,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看到夜未央,他心中的
怒火沒有一點點的消散, 想到夜未央和唐鬱北在這裡相會的事情,他就有一種衝動,想要將她扔下去。
可是看到她剛剛那麼楚楚可憐的倒在他的懷裡,甚至差一點被他的車撞上的時候,他又是心疼極了。
他覺得自己簡直是自虐。
唐鬱南開車帶夜未央回了別墅,抱回臥室的大床上,夜未央依然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看著躺在床上安
睡的夜未央,唐鬱南一心的窩火,一種怒氣就要破體而出,卻被他生生的壓下。
拿來乾淨的毛巾為她淨了身,脫了衣服。
安靜的別墅裡只有窸窣的聲音,唐鬱南眸光深諳,渾身戾氣,看著躺在寬大柔軟的大床上的夜未央,他
竟然有一種瘋狂的被背叛的感覺。
可是為什麼,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她的身上沾滿了唐鬱北的味道,唐鬱北用什麼牌子的香水他清清楚楚,而她身上就是這種味道,不僅如
此,她脖子上那些新增的痕跡,那麼清晰那麼刺眼。
天知道他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控制心底那瘋狂叫囂的怒氣和恥辱,這是他的女人,卻和別的男人在酒店
鬼混,不僅如此,他帶她回來竟然還要承受這樣的恥辱。
唐鬱南心中怒氣狂飆,一把拉過床上的夜未央,夜未央卻絲毫沒有知覺,大手粗暴的撕了她的底褲,手
指欲探入她的私密,他要求證,他要知道她有沒有背叛他。
“該死。”唐鬱南一拳狠狠的打在柔軟的床鋪上,他竟然退縮了,他害怕知道結果,寧願這樣麻痺自己。
嘆了一口氣,唐鬱南拉過床上的被子為她蓋好,狠狠的摔上臥室的門離開去了書房,書房中的唐鬱南將
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
暴怒的他不知道如何排解自己的情緒,陰霾的情緒一直持續著,而這個時候倫敦卻是白晝,倫敦銀行的
高層打來電話徵求生意上的意見的時候,全部做了唐鬱南的出氣筒。
眾人凌亂,心中忐忑,什麼時候這個總裁竟然這麼難伺候。
唐鬱南一直給人一種溫和卻不近人情的感覺,冷漠疏離,不與人交往,但是他們今天卻更覺得他就是一
直沒有發威的老虎,哪怕再溫和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