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後,他進來我就冷不防先給他一刀。張懷江這樣想著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以為自己想的十分的周全。
我小心翼翼的對他說:“張懷江你怎麼這麼傻呢?其實你完全可以不必這樣,你不給自己留後路了嗎?如果你不殺我,不挾持我你何罪之有?”
張懷江道:“廢話!我怎麼沒有罪呢?我入室殺人搶劫,喬老大都是我殺的。你說我有沒有醉?”
我說:“警察說你有罪了嗎?喬老大的死還沒有落案,而且肖東昇已經抓住,警察或許會把殺喬老大的事情放在肖東昇的身上。再說入室搶劫喬老大是主犯啊,主犯已經死了,你何罪之有?反倒是你挾持我?那不是自己往警察的槍口上撞嗎?也許嶽成報案了呢?你還有活路嗎?兄弟你聽我一言好不好?”
張懷江大聲道:“放屁,你少說話,不然我現在就弄死你!”
我見他不聽我的勸說,無奈的嘆口氣。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漸漸的天亮了,外面的陽光射進來,屋裡的燈顯得蒼白而沒有了光彩。
這時候,外面有人敲門,張懷江緊張的站起來道:“他來了,好。”說著警惕的拿起菜刀,放在脖子上低聲道:“別他媽瞎喊,要麼我整死你!”然後輕聲問:“誰啊?”
“收電費的”外面的回答竟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安然?儘管那個聲音很輕,但我還是一下子聽出來那是安然的聲音。我一下子害怕起來,心道,不好!嶽成啊嶽成你怎麼把安然也帶來了?這要連累她了。
我想要喊一聲來要她別進來,可是我忽的又一想,這是不是嶽成弄的什麼計策?我就忍耐著不再喊。張懷江也不知所措,就問我道:“真是收電費的?”
我說:“或許吧?我來這裡也沒住多長時間,這是第一次收電費。”
張懷江手就伸到我的衣服兜裡取錢,取了二百多塊錢,回頭道:“你最好在臥室裡別動,我拿錢打發她走。”
說著把刀藏進兜裡,手裡攥著錢來到門口再次問道:“你真的是收電費的?”
外面回答道:“是啊,你開啟門?”
張懷江輕輕的開啟門,只見一個女的走了進來,張懷江放鬆了警惕道:“給你二百,不用找了。”說著伸出手去。忽的那個女的向旁一閃,嶽成不知怎麼閃了出來,一伸手叼住張懷江的手腕。張懷江叫道:“媽的,你敢騙我!”可是此時說什麼都晚了,嶽成手上一用力,將張懷江的手扭到了背後。張懷江忽的猛的一掙,人已經掙脫開了嶽成的掌握,嶽成急忙一腳正踹在那張懷江的後腰上,張懷江一下子趴在地板上,而此時我在裡屋叫喊著,安然已經來到了臥室,叫道:“秋心,你沒事吧。”過來飛快的給我解著繩子。
外面張懷江的身體趴在地上,只這一瞬間已經把刀掏了出來,獰笑道:“你來得正好,我可以不必去找你了,咱們一併了斷吧。”說完拿著匕首就刺過來,嶽成躲閃著,胳膊就被劃了一個口子。張懷江幾乎已經瘋狂了,不管哪裡只是猛力的刺出。
我從臥室裡出來,冷丁的從後面摟住了張懷江的脖子,嶽成也就緊接著過來給了他狠狠地一拳。這一拳打的張懷江兩眼冒著金星,惱羞成怒,便猛力的向後刺來,我躲閃不及,那一刀插在我的小腹上,我只覺小腹上一陣刺痛,便撒開了手。而在同時嶽成過去將張懷江撲倒,並且奪下了他手裡的刀。
我受傷向後倒退了幾步,見嶽成摁住張懷江,便不顧自己疼痛,過去拿了繩子將張懷江捆上,並且狠狠地踹了他幾腳。
安然過來拉住我道:“你沒事吧。”
我悟了小腹,那裡有鮮血從我的指尖流了出來。安然叫道:“哎呀,你受傷了!”眼裡帶著關切和難過。
嶽成喘著氣站起來,他的胳膊也受傷了,他狠狠的踢了幾腳張懷江罵道:“**真不是人!這次我整死你!”
安然喊道:“別!我們還是把他交給警察吧!你們都受傷了,咱們快去醫院吧。”
嶽成說:“好吧,便宜這位小子了。”說著拉著那個張懷江,安然扶著我走出樓裡,上了車,到了半路開啟車門一腳把張懷江踢了出去,然後打電話報了警之後,我們三個人去了醫院。
嶽成的傷很輕,只是上了一些藥水消毒。我的傷重一些,需要縫合手術。我被帶到醫務室裡,我還拉著安然的手,我雖然受了傷,但是我看到了她,我的心裡就愉悅著。我對安然說:“你終於肯見我了,別再離開我好嗎?”
安然說:“你好好的做手術吧,我不會離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