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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想起自己原本是打算從洗手間出來就立即回藿家的,都是因為他和那個Julie才害得她這麼倒黴。想到這她就氣,心頭怒火一湧,不由得反駁道:“你也說你去公司的,那怎麼人不在公司,反倒在這裡和女人鬼混?”

和女人鬼混?

藿莛東眯起眸,望著眼前前一秒鐘還避他如蛇蠍,此刻卻對他大呼小叫的岑歡,扣在她腰上的手倏地鬆開,語氣冷然:“岑歡,你最好記清楚了,我做什麼不需你置評,你做什麼卻一定要經過我同意!”

“憑——”

“憑我是你小舅。”岑歡話未完便被冷冷打斷。

————

23.我沒感覺自己是在摸一頭豬

好一個憑我是你小舅!

岑歡氣急反笑,骨子裡那點倔強和反骨頃刻全在臉上表露無疑。

“憑你是我小舅,我就必須要被你當犯人一樣看管!憑你是我小舅,我連被你欺負都不能委屈!敢情你還希望我像我媽那樣笑眯眯說沒事沒事,反正還小,就算看光光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我現在被親光了被摸光了耶!就算我是頭豬被摸光了我也有權吼兩聲吧!”

藿莛東微微蹙眉望著夜色下岑歡那雙因憤怒而潤亮得出奇的明眸,想起她最後那句話,忍不住眼皮抽了抽,舔了舔被唇上被她咬過仍在隱隱作痛的地方,淡聲道:“我沒感覺自己是在摸一頭豬。”

岑歡傻眼——這,算是調‘戲麼?

“再過幾個小時天都要亮了,回去吧。”忽視她傻乎乎的表情,藿莛東拎著她的包走到馬路上攔計程車。

岑歡望著他俊挺的背影,滿腔的怒火忽地一下洩了氣。

好吧,誰叫他是她小舅呢?發生那樣的事總不能要死要活一哭二鬧三上吊。

既然他沒感覺像在摸一頭豬,那她就當是被豬啃過摸過好了。

不過……哪個國家的豬是長成這個樣子的?

又冷,又酷,又拽,脾氣又壞,又……很帥。

***

等了十多分鐘沒車經過,藿莛東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很快那輛騷‘包的火紅跑車再次出現在岑歡的視野。

半夜三更被自家二少爺從被窩裡挖起來接人,段蘅一點都不奇怪,但在看到藿莛東身邊的岑歡後,他表示震驚加困惑。

“外小姐,夫人晚上還念著說你到哪去了,原來你一直和二少爺在一起?”

岑歡沒吱聲,望著段蘅的眼神卻分明在說:段總管,你話太多了。

段蘅看了眼自家少爺,這一細看又震驚了!

“二少爺,你嘴巴怎麼破了?”剛問完他又補充一句,“是不是剛回國水土不服上火了?不過這也剛回國兩天啊,怎麼——”

“段總管,你話太多了。”

“……”

岑歡飛快瞥一眼身側男人緊繃的側顏,嘴角微微一抽——達成公識,段總管真的話太多了。

***

照樣是藿莛東開車,不過這次段蘅搶先坐到副駕駛座上,而讓岑歡坐在了車後座,意思很明顯——如果岑歡坐副駕駛座,那麼二少爺很危險。

藿莛東見段蘅坐進副駕駛座連眼皮都沒動一下,顯然是心照不宣。

岑歡在後座慪得想吐血。

一路深呼吸著吐氣吸氣回到藿家,沒想到大廳的燈居然全亮著,而柳如嵐筆直的站在大廳門口,乍一看去,岑歡還以為藿家請了個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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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雞同鴨講

柳如嵐遠遠看到緊跟在兒子身後把頭垂得低低的岑歡,眉間微微蹙了蹙,等走得近了,目光看向兒子,眼神略帶責備。

“莛東,不是答應了晚上回家吃飯?怎麼一個個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岑歡聽出她這句話其實是說給自己聽的,不免有些心虛。想為自己的食言道歉,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遲疑的當頭,只聽藿莛東道:“都這麼晚了,您就為了這件事搞得自己這麼晚都不睡?”

“我怎麼可能睡得著?”柳如嵐望著兒子,嘴角微勾起一抹自嘲,“我的兒子把我看得比外人還不如,寧願陪著外人瘋玩到半夜才回,都不願意陪我吃一頓飯,我寢食難安。”

外人?是說她吧?

岑歡心裡琢磨,卻想:她好歹和她兒子也是親舅甥,這麼親密的關係,不算是外人吧?

藿莛東不想繼續和母親在半夜談論這麼無聊的話題,徑直從母親身邊走過,往樓梯口走去。

岑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