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只好又把他上來,結果小傢伙得寸進尺,肉肉的小身子一下滾到父親懷裡。
藿莛東反應過來時身上的白襯衫已經映了好些殘留在兒子屁股上的黃金。
早上剛換的新襯衫就這樣報銷了,而小傢伙渾然不覺得自己犯了錯,兩隻肉乎乎的小手使勁在父親胸口一陣亂摸,又撅起小嘴去嗅嗅,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對於兒子這個動作,藿莛東再熟悉不過——小傢伙是餓了在找奶吃。
他哭笑不得的搖搖頭,一手摟住小傢伙,一手拎起嬰兒浴缸裡的毛巾,也不擰乾,就這樣給兒子清洗。
幸好小傢伙還算配合,等終於把兒子清洗乾淨放到床上,他卻在鏡子裡看到異常狼狽的自己,不但滿頭大汗,就連身上的襯衫和褲子都溼得可以擰出水來。
他找來乾淨的紙尿褲笨拙的給兒子換上,然後從衣櫥裡找了套乾淨的家居服,剛脫掉身上溼透的衣服準備進浴室,已經做好晚飯的岑歡走了進來。
開啟門瞥了眼全身光光的男人,捕捉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狼狽,岑歡輕咬唇隱忍的偷笑。
她走到床邊打算去抱兒子,冷不防被藿莛東一把拽住手腕,稍稍一使力,她整個人都跌入他懷裡。
聞到他身上除了平日熟悉的氣息外還夾雜的另一股怪味,她有些嫌棄的皺了皺鼻頭。
“好臭,趕緊去洗澡。”她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推他。
藿莛東輕哼了聲,也不說話,而是直接帶她去浴室。
岑歡還沒反應過來,頭頂已經有溫熱的水流當頭淋下,很快將她身上的衣服淋得溼透。
薄薄的衣料緊貼在她身上,勾勒出她令人血脈僨張的惹火曲線,尤其是胸前那兩枚清晰突顯的蓓蕾,強烈刺激著藿莛東的眼球和感官,也如同在他體內點燃一把火,瞬間把他蟄伏的欲‘望點燃,熊熊燃燒。
岑歡被他報復性的惡作劇弄得一身溼,又氣又惱,張口就咬在他肩上。
藿莛東悶哼了聲,手腳俐落的剝除她的衣物,抬起她一條腿環上自己的腰,突兀地闖入她體內。
許是有水的滋潤,即使是沒有前戲,岑歡也並沒有因為他略顯野蠻的強佔而感到不適。只是有些氣他不分時間地點隨性而為。
淙淙流水聲中,交織著肉‘體相互撞擊而發出的淫‘糜聲。
藿莛東並沒忘記床上的兒子,不敢戀戰太久,雙手捧著她的臀埋首吻住她胸前的豐盈一番激烈的衝撞後在她體內釋放出來。
岑歡被他放下時雙腿顫得厲害,根本無法站穩。
她恨恨地在藿莛東胸口使勁擰了一把,看他痛得濃眉緊蹙,這才心裡稍稍平衡了些。
吃過晚飯,藿莛東主動承包打掃廚房和客廳及其他房間衛生的體力活,而岑歡抱著兒子在客廳看催淚的狗血八點檔。
劇情是講述一個十八歲的女孩愛上了一個三十六歲的男人,男人在女孩五歲時以監護人的身份領養了她,這十幾年來男人對女孩的寵愛和呵護讓女兒對男人的感情由敬仰到傾慕,最後發展成男女之間的愛情。
岑歡感嘆劇情居然和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故事竟然驚人的相似,同樣是‘禁‘忌亂‘倫’,同樣是女人先愛上男人,同樣是告白被男人拒絕,不同的劇中男人並沒有趕女孩離開,而是給女孩介紹了一個很優秀的男孩子做她的男朋友,最後那個男孩子和女孩如男人所願,感情日益甜蜜成熟。
女孩二十一歲時和男孩的婚禮上,男人終於發現自己對女孩的感情,想挽回,卻一切為時已晚,女孩在婚禮上當著眾多賓客向男人敬酒。
“謝謝您這麼多年始終如一日的寵著我疼愛我,謝謝您給我找到一個這麼優秀出色又非常疼愛我的丈夫,謝謝您帶給我的一切,謝謝您,秦叔叔。”
男人如雕像般面無表情,內心卻疼痛難當。
而更讓他心痛得滴血的是女孩發給他的一條簡訊——我如你所願和他談了三年戀愛,最終嫁給他,但我再也不會像愛你那樣去愛其他男人,包括即將成為我丈夫的他。
“這句話讓我覺得很耳熟。”
藿莛東不知什麼時候站到她身後。
而岑歡不知什麼時候眼眶裡蓄滿了淚意。
原來她認為狗血的催淚劇情也在她身上發生過,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生無處不狗血。
“哭了?”
藿莛東繞過沙發在她身邊坐下,黑眸盯著電視螢幕上和新郎合交杯酒的女孩,忽道:“幸好你沒和這個女孩一樣嫁給秦戈或者梁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