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畏懼的東西,花無憂畏懼的便是此刻葉孤玄手中握著的那柄誅神劍。
當年葉家祖先的修為道行遠不及他,可是,葉家祖先手持誅神劍,卻可以輕易將其斬殺。
作為上蒼之主的兒子,花無憂手中的赤煉寒冰雙劍,內聚火之精與冰之精,單柄劍的品級,是血煉神器。
只有赤煉寒冰冰火融合之後,才能達到天器的品級。
而誅神魔劍在煉成之日,便是天器,後來有吸收了數百萬陰靈與精血,讓這柄劍的妖力倍增。
所有人知道這柄魔劍底細的人,都以為當年葉小川將此劍給毀掉了。
可是,葉小川來了一招偷天換日,他暗中將誅神劍封印在了一張古畫裡,避開了所有強者的探查,讓誅神劍安安靜靜的,悄無聲息的傳承了一萬八千年。
葉孤玄眯著眼睛,面帶淡淡笑意。
道:“當年葉家先祖,就是擔心有朝一日,你們這些異空間之人會捲土重來,所以暗中將此劍留在了天機閣。
一萬八千年了,此劍還是第一次重見天日。
當年我葉家先祖,手持此劍,蕩平三界,重整六道秩序。
今日葉家自子孫葉孤玄,秉承先祖之風,以此劍匡扶天道,護佑眾生。”
真力催動,誅神魔劍忽然藍光暴漲,恐怖的吞噬妖力,瞬間瀰漫方圓百里。
花無憂俊美的臉頰上露出了一絲難掩的畏懼。
他盯著誅神,目光閃爍。
腦海裡不禁浮現出,當年三界浩劫大決戰,無數強者在這柄魔劍之下灰飛煙滅的可怕場景。
“等等!”
花無憂出言道:“葉孤玄,我知你是天機閣第一代閣主,葉小川與元小樓之子葉天聖的血脈傳承者。
血脈傳承者,不論傳承多少代,只論初代血脈,你有葉天聖所有的記憶與修為。
從血脈的角度來說,你與葉玄素是平等的,可視作葉天聖。我妹妹天雨霹靂,是葉小川的紅顏知己,我肯定葉小川那個飢不擇食的傢伙,肯定睡過我那兩個可憐的妹妹,我得叫你一聲大外甥,你得叫我一聲舅。
而且,我當年救過你母親元小樓,而且不止一次……”
葉孤玄看著花無憂,道:“花無憂,你是在和我攀交情嗎?你怕了?”
花無憂搖頭,狡辯道:“怎麼可能?你應該我花無憂的為人,當年在三界我怕過誰。我說這麼多,只是想表達,你我之間是親戚,之所以生疏,是因為這一萬多年來,咱們之間不常走動。
所謂走親戚,走親戚,走著走著就親了。
既然是親戚,何必動刀劍?豈不傷了你我之間的舅甥情義。
你是修煉劍道的,你應該明白,劍道的終極境界是不殺,何為不殺?和平也!咱們應該以和為貴。”
葉孤玄懵逼了。
在他繼承的祖先記憶裡,花無憂那可是上蒼之子,是曾經名動三界的無憂尊者。
剛才花無憂還叫囂要和自己幹一架。
怎麼看到了誅神之後,忽然變了一個人,和自己這位晚輩說這些認慫的話?
在葉孤玄不知道花無憂葫蘆裡賣什麼藥時,遠處的葉玄素聲音飄了過來。
“看來昔日的無憂尊者在當年一戰中已經死了,不,是嚇破了膽……”
“喂喂喂,大外甥女,你別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你行你上啊,當年你邪神外公,玄女外婆,在誅神劍與輪迴法陣之下堅持不到一炷香。若不是你娘玄嬰,與你大姨阿香,三姨鬼丫頭,四姨雲乞幽求情,堂堂的三界邪神與九天玄女早就被葉小川送去畜生道投胎為一頭大花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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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看不起誅神,你就先和葉孤玄幹一架,我在一旁給你們當裁判如何?”
葉玄素冷笑道:“雖然我與天機閣恩怨極深,但葉孤玄是血脈傳承者,你也說了,我與他血脈是平等的,從身份來說,我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
凡人有句話,打斷骨頭連著筋,我怎麼可能會與自己的弟弟動手?”
說著,葉玄素又從遠處飛了回來。
與葉孤玄一東一西,將花無憂困在中間。
花無憂見勢不妙,準備腳底抹油。
笑話,一個葉孤玄他都難以對付,再加上一個修為不在葉孤玄之下的葉玄素,花無憂以一敵二,何況還有那柄可怕的誅神魔劍,花無憂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葉孤玄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