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了不起啊,我得代表北京人民犒勞一下你,怎麼樣,出來坐一坐,時間還早了。”
林曉看時間是晚上十點,還早,就答應,約好地點出了電視臺打的奔去。
在計程車裡林曉又給舒夜掛了一個電話,說朋友請他吃夜宵,他得去應酬一下,舒夜問是不是董琪大美女?林曉是不是,舒夜沒抓著這個不放,叮囑林曉不要玩太晚,早點休息。
半個小時,林曉來到雪丫指定的茶樓,上了二樓,雪丫先看到他,一招手,林曉過去,一坐下,發現雪丫瘦了不少,樣子有些憔悴,心中隱隱有些知道雪丫的心事了。雪丫在晚會看到他林曉,也看到段天的方芸。段天那書呆子,為使雪丫死心,跟她講過方芸。
雪丫自與段天一夜之後,當時的快樂被之後的種種後遺症衝得無影無蹤了。回到北京後的雪丫心裡難受極了,想到段天一定也很難過,不知道他到彩虹坪小學去有沒有取得方芸的諒解?今天晚上從電視裡看到方芸,難怪段天這麼愛方芸,她真得非常值得愛。她是一個完美的女性,可段天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段天會內疚一輩子的。段天是方芸的幸福,雖然她很淡然,但雪丫能想象到段天在方芸心目中的位置,一旦發現自己原本深愛的男人背叛了自己,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雪丫深深的後悔了,為了那一次放縱竟然傷害了兩個那麼好的人。可有什麼辦法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她要怎麼做才能彌補?
雪丫望到段天的死黨林曉,未說話,眼睛就開始紅了。
雪丫開始講述自林曉離開楚天她和段天發生的一切。
林曉聽雪丫講完,感覺事態嚴重,沒想到這麼一段時間,段天發生了這麼多事,竟然差點讓他拋棄生命,可見人世間的境遇真是很難說。
林曉乍聽之下,腦袋也是一腦的糨糊,理不清頭緒。
雪丫可憐巴巴地望著林曉,希望他能給以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林曉想了半天,知道這個時候雪丫叫他出來,是要聽他主張的,他得先讓雪丫情緒穩定,事實上,當那事發生之後,林曉想到這,不禁感嘆段天這小子豔福不淺。
林曉搖了下頭,精神再次集中下來,先讓雪丫情緒穩定下來,現在,段天、方芸、雪丫這三個人命運其實聯絡在一起了,特別是感情生活,其中有哪一個情緒失控,另外兩個就要跟著一起失控。
林曉想了想,正色道:“雪丫,你現在對我說,為了段天好,在你的心裡能不能做到放棄段天,迴歸到從前一樣。”
雪丫的眼神中閃過極痛苦之色,情根已深種,豈是那麼容易拔掉,不過雪丫還是點了點頭道:“雖然很難,我會努力做到!”
林曉說道:“首先你要清醒,不要被愛毀滅了理智,這是基礎,是事件良好發展的開端。”
雪丫點了點頭,說道:“林曉,我現在亂極了,我一個人北京,什麼都不做,擔心段天,擔心方芸不原諒他他會受不了。”雪丫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林曉心中感嘆,段天何其幸福,有兩個女人這麼愛他。
林曉繼續說道:“以我對段天和方芸的瞭解。段天這個人不會掩飾,不懂得騙人,而且,一些說話的技巧也不具備,特別是感情方面,他可能非常直白地向方芸坦白你和段天的事,這樣一來,以方芸的個性,當場原諒他是不可能的,段天在受挫之下很可能會做一些傻事來。”
“什麼傻事?”雪丫緊張地問道。
“你不要緊張,我想,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在她門前跪上三天三夜,透過折磨自己取得對方的原諒。當然,這樣,也不可能一下子得到對方的諒解,但我估計方芸會稍微鬆下來,我想,最終會開出一個很長的考驗期要考驗段天,考驗透過了,才可能重新開始。”林曉分析道,“這樣一來,激烈的事情有可能不會出現,但很難說,我建議啊……”林曉望了雪丫一眼。
雪丫急道:“林曉你說,需要我怎麼做?”
林曉說道:“我希望你能去一下彩虹坪,找方芸說說。”
“我?我怎麼好意思見她?”
林曉說道:“女人之間好說話,能夠理解面對自己最愛人時那種難以忍受的折磨,如果你不願意暴露身份,可以隱藏身份。”
“怎麼隱藏身份?”
林曉腦門有些冒汗了,說道:“比如說去旅遊,或者以新聞工作者的身份,或者一個經濟觀察者的身份,或者支教,讓方芸先認識你這個人,最好是讓她喜歡你,當然最後你得坦白,希望能讓她諒解。說這一次,實在,實在…”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