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過去了,而後勤集團公司財務狀況執行糟糕,已沒有能力支付利息,這是前兩天會議的主題。
這方面不是丁振興抓的,所以具體情況他並不知曉,不過就會議上商討的一些對策來說,雖然很麻煩,但最後還大家的錢還是不會有問題的,怎麼現在會有這麼多人一起來到這裡呢?
丁振興安慰大家道:“請大家放心,學校一定會妥善解決這件事的。”
人群中有一位年輕教師說道:“丁校長,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後勤集團的總經理捲款逃跑了,他媽的,真黑啊,賬面上一點都沒剩啊。”
丁振興一聽這個,猶如五雷轟頂,怎麼會這樣?這怎麼可能?怎麼沒人通知他呢?
丁振興的汗下來了,說道:“這個訊息準確?”
那個年輕教師說道:“絕對準確,丁校長,今天其他校長和書記都不在吧。”
丁振興聞言一聽,果然如此,上午有些事他要找其他校長書記。結果被告之到沒來上班,他當時覺得奇怪,卻沒往深裡想,看來這些傢伙是一早就得到訊息,現在卻一個個都躲起來了,好啊,真是夠意思。丁振興那個火一下就上來,出了這麼大事,卻瞞著他這個校長,他這個校長可真是當到家了。
林曉和段天的車開進秀雅學院時他們看到行政辦公樓被黑壓壓一大堆人圍著的場景,林曉說道:“看來有事,不是有人請願示威吧。”
段天拉開車門,下了車,看到丁振興一個人挺孤獨的站在辦公樓大廳的臺階上。
這是一個人叫道:“丁校長,我們都知道這事與您無關,他們都躲起來。我們也不會找您。”
丁振興說道:“我是校長,出了事我責無旁貸,你們就可以找我,請相信我們學校,相信我,欠賬還錢,那是中國幾千年板上釘釘的道理;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的高等學校,不可能會賴賬的,請大家給我們一點時間。”
“丁校長!我們不是不相信您!但這件事您也無能為力。誰不知道那後勤上下都是他們的親戚,現在人跑,他們躲起來了。您讓開,我們就是進去,把他們辦公室砸了。”
丁振興眉頭一皺,看來是想把事情鬧大,讓上頭注意然後派人解決,這不失是一個辦法。能夠幫無辜的教職工討回錢了,可是真要是這樣,秀雅學院的名聲可就掃地了,高等學府,斯文之地,硬生生要平時溫文爾雅的只是分子做窮兇極惡狀,真是造孽,想到這,丁振興心裡就一陣陣痛,他痛恨他那些同僚們,可以想象,無論結果如何,他這個一校之長都會成為替罪羊,丁振興心頭不禁一陣悽楚,看來,自己的大學校長生涯到頭了,夢想徹底遠去。
丁振興眼隱約有了淚光,一些老教授看到,說道:“我們走吧,算了,別難為丁校長,事情總會解決的。”
丁振興連忙說道:“不!是我工作沒做好!在這裡,我向大家道歉!”說完,丁振興向在場所有人鞠躬。
林曉站在段天身旁,說道:“段天,看來你的這位校長有麻煩。”
段天說道:“不用問,一定是代人受過。”
老教授的話起了一些作用,但絕大多數年輕老師仍是憤憤不平,開始一個個大罵起來,丁振興發飆了,一個個點那些年輕老師的名字,說道:“德高為師,你們看看,你們的學生在看著你們!”
圍觀者果已有不少學生,然而丁校長的這話在平時有作用,這個時候卻有些乏力,一個教師在人群中說道:“我們的學生在看我們,在看人以後什麼是該爭則爭,為了自己的權利,為了公理,我們有何醜之有?”
段天對林曉說道:“那是法商學院的老師,有幾分辯才!”
林曉卻說道:“我們走吧,看來你的這位丁校長暫時沒時間接待我們,不如你帶我先到曾經戰鬥過的地方參觀參觀。”
段天說道:“這局面看來不好收拾啊。”
段天很為丁校長著急,卻使不上力,林曉則一副事不關心的樣子說道:“別操心了,丁校長能應付的,再說我們兩個外人又不能做什麼。”
段天一想也是,自己一出現,恐丁校長還要分神和自己說話,還是先拉林曉逛逛吧。
兩個人繞過人群,走在秀雅學院的主幹道上。
段天心頭牽掛丁校長如何處理眼下的棘手事,這個導遊做起來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林曉提議道:“你說的那個學術怪人曹奇呢?不如我們徑直去看看他!”林曉覺得眼前這秀雅學院還是滿有意思的。
段天聽林曉提到曹奇,情緒稍微興奮了一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