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再學習中醫的熱潮來,告訴人們,最科學的是最質樸的,最質樸的是離我們生活最近的。
林曉在膝上型電腦上激情地敲打著,忙完這些,他就給董琪寫信,正式提出自己的注資願望,以及對公司今後運作的一些看法,一個想法在他手中馬上變成一份成熟科學地方案不成問題。
林曉打完後,發出了信。一看時間,已是中午十二點。
回首不見韓冰,出了臥室,轉到書房,看韓冰也在扶案工作。
林曉湊過去,見韓冰也在筆記本上寫伊妹兒。林曉掃了一眼電腦螢幕,問了一句:“這喬治是誰?”
韓冰早知道林曉站在她身邊,他的氣息都噴到自己腦後了。韓冰裝作惱道:“你這人,怎麼偷看人家寫信啊。”
林曉連忙不好意思地說道:“不是有意地。”
“這個喬治啊。我和他走進結婚禮堂了。”韓冰忽然戲謔道。
林曉心裡一驚,多年前的一木忽地從眼前滑過,就是那一幕,讓林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剎那間煙消雲散。
“啊?”林曉表情有些尷尬。
“不是啦,我是伴娘了。新娘臨時出了狀況,而我當時也是盛裝,臨時抓我了。”
“怎麼會這樣?”林曉搔了搔頭,實在不解,哪有這樣的事?
“哎呀。簡單地說,喬治家族是個非常特殊的家族,他們家族地徽號你知道是什麼嗎?是太極符號!他們一家,對中國傳統文化痴迷到你難以想象的地步。”韓冰急急說道,她看得出來,林曉似乎比較在意這事。
“是這樣啊,但也不至於抓你做替身,這事哪有代替的?”說到這事,林曉實在是有些耿耿於懷。
“我也是說啊,可是。那個新娘,叫陳雅茹,是我在美國最好的朋友,而且巧地是,她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生辰八字是一樣,而我為什麼最後願意答應,你知道為什麼?因為喬治,他和你的生辰八字也是一模一樣。”
“啊!”竟有這麼巧的事,林曉真是想不到。
“所以,那時候,我就想,就當新郎是你,所以我就進去了,站在神甫面前。神甫說了一通,我就說道:我僅代表陳雅茹同志,我同意。”
林曉心頭釋然,但嘴上依然說道:“新娘出什麼狀況呢?”
韓冰盯了林曉一會,吐出三個字:“生孩子!”
“啊?!”原來是這樣,這種情況,林曉當時也在旁觀者。原來,場面當時有多混亂。
林曉抓了抓頭:“那不會改時間,孩子滿月的時候,抱著小孩一起走入婚禮殿堂,這樣不更好?”
韓冰道:“關鍵是那時候小孩一時生不下來,而喬治老爸,”說起喬治老爸這個禿頭老頭韓冰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是我見過的比國內任何一個老人更封建的人,他說不行,不能錯過吉時,錯過了母子都不能平安,正好,我就這麼倒黴,與陳雅茹的生辰八字完全一致,就抓我了。喬治很可憐,跟宛如未婚先孕就已經被老爸訓了半死,那時候眼巴巴地看著我,作為好朋友,沒辦法了。”
“哈哈。”林曉忍不住笑出來,世間竟有這怪異的事,原來是這樣。韓冰也笑了,卻不知道她為朋友擋了這一次,卻嚇得人群外的林曉落荒而逃,這一逃又是這麼多年沒見。造化弄人啊,林曉情不自禁感嘆道。
“那最後呢?”
“最後母子平安,我在寫信,叫喬治夫婦來橫山了。”
“來橫山?”
“是啊,參加我們的婚禮啊,如果你覺得虧了,到時候我叫陳宛如陪你一次。”韓冰笑道,他們地佳期定在今年五一。
“不要,不要。”林曉連忙擺手。
中午用過飯後,兩個人坐車,下午三點又回到林村。兩個人都是至孝之人,手頭的事一忙完,趕緊就回家陪老人。
初五,林曉與韓冰再出林村,到了市裡,不做停留,徑直前方昌城,下午三點舒夜乘坐東方航空公司的飛機過來。
舒夜自接到韓冰姐的邀請後就心亂如麻。她有些後悔自己答應這個邀請,這個時候跑得去幹什麼,看到林曉她會忍不住難受起來,老實說,舒夜對自己心底的堅強已經是夠吃驚了,她不認為自己能夠撐著在林曉面前表現得淡然、從容,她做不到這一點。
公司已無大事,下屬們也提議她回家去看看。舒夜訂好了飛機票後就先回了一趟杭城。
舒夜的父母知道女兒這一年來發生這麼多事,他們知道女兒心頭的痛苦。
舒夜在家呆了兩日,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