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真摯的表情,林曉差點感動了,可內心又有些覺得噁心,林曉假作不好意思說道:“公司發展不容我走開,實在是兩頭不能兼顧,我也是遺憾啊。”
“林老弟,我看這麼辦,我們學校很早就是學分制,你不需要退學,什麼時候有機會回來修完剩下的學分,你就可以畢業的。”
“這個,路校長,謝謝你的好意,但我這個人做事喜歡全心全意投入,既然不能做一個百分百的學生,那我就不做,而且,在我心裡已經把自己看做楚大人,學歷文憑什麼的,其實都不重要。”林曉有些知道路通費力挽留自己的原因。
“哈哈,我們都知道林總對楚大特別的感情。”路通頗有深意的說道。
林曉就覺得胃裡翻騰,知道路通是意指他與韓冰。
路通沒有察覺林曉的不快,繼續數說道:“林老弟,你我有緣,你是我父救命恩人,這裡,我們也不是校長與學生的關係,我們是兄弟,這樣,我們楚大即將在各大城市開設在職MBA班,我們非常會議林總參加……”
林曉不知是怎麼熬到與路通談話結束的,當他走出辦公大樓的時,回首看這建築時忽然心中一疼,那種聽校長激情吟唱詩歌的感覺不會再有了,林曉迫切想韓冰了,人世間的虛偽與做作讓林曉急切想在韓冰懷裡聞那寧靜清新的氣息,聽那簡單而炙熱的心跳,愛情,只有愛情才能中和人世間已有的醜惡。
第二十三章 從前,有兩個秀才
今夜,楚大之夜註定是悲傷之夜!
韓冰很早就窩到被子裡,心頭淡淡的悲傷逐漸轉濃,直道之人前頭即使有令人萬劫不復的陷阱也要毅然走下去,周全校長如此,自己,還有林曉,何嘗又不是如此?
是的,她和林曉大概都會毫不猶豫跳下去,只是,跳下去的那一剎那,他們都會忍不住想起對方。
韓冰想著想著眼淚忽然刷的流了下來,其實,他們已經經歷過一次。為救小女孩跳入洪水,韓冰當時心頭就只想著林曉,想著林曉這輩子再看不到她會不會怪她?自己先走了會不會怪她啊?
“汝憶否?四五年前某夕,吾嘗語曰:‘與使吾先死也,無寧汝先吾而死。’汝初聞言而怒,後經吾婉解,雖不謂吾言為是,而崖亦無詞相答。吾之意蓋謂以汝之弱,必不能禁失吾之悲,吾先死留苦與汝,吾心不忍,故寧請汝先死吾擔悲也。嗟夫!誰知吾卒先汝而死乎?吾真真不能忘汝也!”韓冰忽然一字一句輕聲念出。
正在伏案工作的林曉聽得雙肩一震,轉過身來,對著韓冰念道:“逥憶后街之屋,入門穿廊,過前後廳,又三四折,有小廳,廳旁一室,為吾與汝雙棲之所。初婚三四個月,適冬之望日前後,窗外疏梅篩月影,依稀掩映;吾與汝並肩攜手,底底切切,何事不語?何情不訴?及今思之,空餘淚痕。”
這可是高中時代他們最愛讀的《與妻書》,正是這篇千古離文令年輕的他們堅定了愛情的信念。
林曉暗暗埋怨自己,回到賓館即開始忙一些事,雖然緊要,但早一天晚一天做完實在沒什麼區別。韓冰就在眼前,卻又不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難道這是男人的通病,得到後就這麼漫不經心,讓韓冰一個人在床上看不知所謂的電視劇,真是罪過,現在見韓冰流淚了。林曉心裡後悔的要命,想說些安慰的話吧,但一觸及韓冰的目光,又覺得任何言語都是無力,林曉再不猶豫,鑽進被窩,摟住韓冰,韓冰則把頭輕輕靠在林曉肩膀上,一時間,室內只餘電視裡女註解發嗲的聲音。
林曉乾坐了一會。忽然把頭扭下去,一口就咬住韓冰的嘴唇。
韓冰掙扎了幾下,卻沒掙扎開,被林曉的唇粗魯死死的咬著,韓冰索性放棄掙扎。
見韓冰不掙扎,林曉動作開始溫柔了,而一隻手卻忽然摸向韓冰懷裡。
韓冰一個沒注意。被他握住,“啊”了一聲,連忙按住林曉胡作非為的手。推開林曉,瞪了他一眼,可是。韓冰一碰林曉目光,心裡又軟了,隨他吧。
林曉見韓冰默許了,心頭慾望大升,氣息有些粗喘,動作有些粗野起來。這時節,就像豐腴起伏的草地上突然颳起一陣風。
微風、徐風、大風……
風越來越狂,肆意撫動草尖,草尖開始情不自禁跟著跳動,“啊!”韓冰啊了一聲,哀怨的看了林曉一眼,今夜實在不宜狂歡的啊,手想推卻欲推無力。
“啊!”、“啊!”
韓冰情不自禁跟隨著林曉狂野的動作叫喊著,他太過野蠻了,但很快,一股徹底的快感佔領了她,理智決堤,